“不过——你舅母和表妹哪来那么多的银子收买这么多人散播谣言?”
余幼容摇了摇食指,“她们顶多算帮凶,君大人再查查,说不定能顺着这条线找到朝廷通缉要犯。”
“是宋慕寒!”
君怀瑾端着茶杯蓦然站了起来,他神情略显激动,“是他没错了。”
他恨不得立即回大理寺着手调查这件事,可他这次来找余幼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又默默坐下了。
这件更重要的事自然是徐弈鸣的案子。
“施若轩年纪轻轻,但是嘴硬得很,刑用了不少,人也脱了层皮,什么都不肯说。不过——”
君怀瑾突然故弄玄虚的笑了笑,“不过自从他收到一封信后,就开始动摇了。”
“信?”
“是齐国公府的人送来的。陆爷有所不知,之前审施骞时,他也嘴硬的什么都不肯说,你们说巧不巧,最后招供也是因为收到了一封齐国公府送来的信。”
听到这里,余幼容和萧允绎大概明白这封信是什么了。
余幼容早就觉得这一家子人有意思的很,几乎没一个好人,她甚至很好奇他们的家风是什么。
“施骞虽然招了供,却将错全都揽在了自己身上,想必那封信便是劝说他保全齐国公府。说不定施若轩也会如此,选择牺牲自己一人。”
余幼容很赞同萧允绎的说法,她点点头,“所以在他下定决心赴死前,要挑拨一下他们的关系。”
旁边这小女子说的十分严肃正经,乍一听还以为是什么好事。
“施若轩不像施骞,施骞活了大半辈子,该享受的都享受过了,阅历也比他丰富。明白只要齐国公府放弃他,就算他抵死反抗也不过是飞蛾扑火。”
“但是施若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