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幼容随口问了一句,“之前刑部的人来河间府带走宋慕寒,那位刑部尚书有一起跟来吗?”
“没有。”觉得说的不够严谨,傅文启又补充了一句,“他没有现身过,不知道有没有来。”
巳时末,谢捕头带着画像回来了。
余幼容从他手中接过来扫了两眼——也不是说这名画师画的不好,只是他似乎不懂什么是写实二字。
盯着那幅画像上寥寥几笔的人看了许久,余幼容走到了傅文启的书桌后,将画像平铺在上面。拿起毛笔问谢捕头,“还能回忆得出那人的长相是什么样的吗?”
谢捕头点点头,“能。”接着便开始向余幼容描述,怕她听不清,手速也跟不上,他刻意放慢了语速。
“那名男子的眼睛是……”
余幼容画画的姿态一如既往的随意,左手握着毛笔有一下没一下的画着。由于光透过窗户刚好打在画像上,傅文启伸长脖子望了好几眼都没看清她在画什么。
他悄悄看了眼身旁站着的萧允绎,发现他的视线也在那幅画上。他俩的角度是一样的,傅文启心想太子爷肯定也没有看出什么。
“爷,我原本是想着秦思柔的案子一结束就给陆爷找几个授课老师。”
听到这句话,萧允绎不解的偏过头看傅文启,又听他继续说,“爷放心,我会尽量将陆爷教好。”
就算写的字画的画不可能比得上温庭,至少也不至于是鬼画符吧!
这边傅文启正压低声音跟萧允绎絮絮叨叨的说着,那边书桌后,余幼容已经放下了手中的毛笔。
虽然知道肯定入不了眼,傅文启还是很好奇他们家陆爷究竟能画出什么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