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别想套我的话。”容易退后了一步,“大家现在各司其职即可,你刚刚不是说了吗,陛下关注的是温秋,锦衣卫关注的难道不该是温秋吗?”
“我们自然是,当然也不介意知道多一点。”沈忱似笑非笑。
容易内心毫无波澜,摊了摊手掌,“咱们各凭本事呗,反正人在你们手中,随时审问即可。”
“容大人,现在这两个人归你了,任何人没有审问资格。”跟在他后边的安和突然开口。
他虽然站在容易背后,可从始至终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与容易与众不同,站着像两个主子。沈忱只看了一眼,淡淡说:“大柱国的人?”
虽是问话语气却是句号。
安和点头,高傲不可侵犯,仿佛全世界只有他主子才有资格让他低头臣服,“是。”
沈忱当即一副我猜对了的模样,翻了一个白眼,嘴里嘀咕,“只有他的人才有这鬼德行,老子看一眼就猜到了。”
安和额角青筋一跳,容易内心一动,她觉得这话说的颇有道理,跟他主人简直一个德行,见谁都是个高傲样,内心则黑的很。
难怪有句话说外表越端的纯洁如雪高傲凛然,内心越放荡不羁龌龊不堪。突然的,容易心思又波动起来,啧啧啧,要是在万众瞩目前把大柱国内心的风骚放荡逼出来,该是怎样的惊天动地?
想着想着,容易脑海中闪过某人雪白如玉的身段和鬼斧神工的脸颊,有朝一日大刺刺躺在困难软绵的床上,供人,咳尤其是她蹂躏,……
她旁若无人的笑起来,嘴角大大的扬起,双眼冒着绿光。
声音不大,可在寂静无声的牢房里极为惹人注目。周围一片人一看警铃声骤响,尤其是容易炽热火辣的目光正对准沈忱,男人对着男人,一黑一白,诡异中又有点和谐。
“容大人,我喜欢女子。”
寂静中,这一声掷地有声,字字如珠。
啥?容易回过神,瞧着他眼底嫌恶和戒备,嘴角直抽抽,“那个…我知道你喜欢女子,真的。”
“所以你不要喜欢我了。”他慢条斯理的退后一步,“我看见你眼里冒绿光了,正对着我。”
“……”
古人这么大胆的吗?哪怕是真的这种话也说不出口吧?
眼角跟着嘴角都直抽抽,“我…不喜欢你。”
“那就好那就好。”他摸了摸自己心脏,松了一口气似的,眼波荡漾,“行了,就这样子吧。我先离开,这里交给容大人了。”
“沈指挥使慢走。”
“容大人可要尽心尽力呀。”他摆摆手,踏步离开,腰间的金缕带在烛火照射下熠熠生辉。
安和看了眼哼哼唧唧,“装模作样,心怀鬼胎。”
“那你还不赶紧一刀劈了他?”
“你看起来很开心?”安和瞪着容易后脑勺,刘宽被锦衣卫架起捆绑在十字架上,他跟随容易倚靠过去,“我会跟大柱国讲的。”
“跟大人打小报告的小屁孩。”容易比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