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看容易脸色微变,李腾辉追问。
“两个月前有个侍女进入茶楼,美的惊天动地,似乎身份不太一般。”
李腾辉抓了抓脑门,不解地发问:“美的惊心动魄的侍女?你从哪里听说的?”他着重强调美的惊心动魄这几个字,眼底闪烁过讥诮。
“恩,我听别人是这样说的。”
“城北茶楼的人染了瘟疫已经死绝了。”
“我觉得蹊跷。”不能说郑集说得,郑集在李腾辉手上可是一句话没有透露,只是这样解释起来就比较麻烦,于是容易信口胡诌,“瘟疫是人为的,为什么要率先投放在城北茶楼呢?”
“这个是随机吧。”李腾辉实在不觉得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目标是一座城池,从哪里开始都是开始。
不过容易反复强调令他十分在意,“你是不是有什么没说的?”
“说了,我跟郑集办公时说到过他后院美人,他有说过可惜城北茶楼那个姑娘,说两个月前从夏都而来,我问他身份他说不知,我有几分在意罢了。你说…他儿子是黑道自己手握温秋大权,怎会找不到一个女子身份呢?”
李腾辉转眼信服了,“知道了,等我找到回去问问。”
“好。”容易不是很想面对他啰里啰嗦的追问,交涉完了把腿就走,“到傍晚的时候给我传个信,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进展。”
李腾辉说了句赶紧滚,等容易走后,他独自一个人望着天空云彩待了很久很久,直到心底荒凉的能生出草来。
看他呆呆愣愣,护卫有些忧心忡忡,刚刚说到要紧处李腾辉让他们退下了,他们轻声说悄悄话,根本听不见。
“公子?你没事儿吧?”
“你们觉得容易这个人能不能相信?”
“这要看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属下才好判断。”
李腾辉蓦然回头看说话之人,那人深色肃穆冷静,不闪不避,许久他揉了揉脑袋,“你们退下吧。”
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些护卫里面有父亲的人也有旁人安插进来的。
中间三天容易没去锦衣卫内部牢笼处,她整日混迹在各种事务之间,似乎将郑集的事情抛掷脑后了,看得安和一边心塞一边辛灾乐货。或许马上他的剑就能舔到鲜红血液了。
看在某人人头即将落地的份上,他远远呆着不给将死之人带去任何困扰,乖乖的。
容易乐的如此,但她还远远没有安和想的那样安逸、没心没肺。
第二天从锦衣卫手中拿到画像转手交给了李腾辉,当然这是在询问系统10001号无果后万不得已的做法,也因为此事容易在心里骂了它半晌,直到系统10001号不堪重负自动屏蔽。
第四天晚上,李腾辉给了她确切消息。
“此人是夏都申家小姐,她父亲宠妻灭室,她被陷害玷污后逃离家族,从此杳无音讯,竟然不知道来到了温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