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抬脚踢翻一张堵在他前面残椅,瞄准机会举起长剑来了雷霆一击,破风声呼呼作响,像是野兽在咆哮怒吼,剑花漂亮凌厉。
沈忱一张不慌不忙面无表情的棺材脸,蓄势以待,在要紧时间他反手一挡,两人同时后退数步,也就是这一档口,沈忱脱身而出。
原本顾及沈忱没有贸然出击的锦衣卫立刻冲上去,十几把长刀齐刷刷架在安和的脖子上,“再不束手就擒,就不要怪我们了!”
到底是大柱国的人,在没有明确的命令前不敢冒失。
安和不服气的猛一挥剑,叮叮当当,硬生生逼退周围一圈的锦衣卫后他还想冲上去。
突然一只手凭空冒出压在肩膀上。
“差不多就行了。”容易说。
安和还要动,可压在他肩膀上的时候力敌千钧,愣是让他动弹不得,“容易!你松手!你以为我打不过他们?”
“不是,我来是有要事办的,不然让你给我搞砸了。”
兄弟你看不见锦衣卫不想跟你打嘛,沈忱也并没有用尽全力啊。
安和这一剑伤了不少人臂膀,锦衣卫瞄了瞄他又看了看一家大人,纷纷围绕在沈忱周边,刀枪剑戟在灯下闪烁着刺眼的光。
“都下去。”
沈忱要挥退锦衣卫,只是安和气势汹汹虎视眈眈的,他们忧心不已直皱眉头。
“没听到我说的话?”他淡淡又说了一句,弯刀挽了一个漂亮的花,随手插入刀鞘之中。
口吻虽然不咸不淡,但压迫感十足十。
锦衣卫终于不再坚持,纷纷退后仓皇而出,大多没有远离,伫立在门外静静等候。
“萧冉航可真是精贵,若是这一点玩笑都开不起,他还是早点解甲归田吧,毕竟朝堂之上处处惹人非议,他的狗栓不好到处咬人可怎么行?”
沈忱环顾四周,屋里只剩下容易旁边一个空椅子完好无损尚且能坐。
他瞄了两眼,抽了抽眼尾,终于还是选择站着。
“哼,没得沈大人精贵,沈大人该不是觉得自己只手遮天了?以后还是谨言慎行点吧。”
安和情绪激动起来。
追星的遇到黑粉激动是在所难免的,容易表示自己理解,且不想成为中间的炮灰。
于是她慢条斯理的端起茶来喝,如同坐在底下看台上戏子的贵妇,兴致勃勃悠闲至极。
声音有些大,惹的怒目而视的两人侧头相望。
她扬眉一笑,“你们打了这么半天累不累?口渴不渴?要不先处理一下我的事情然后你们继续打架如何?到时我一定躲远远的,绝不打扰。”
“……”
要是他们记得不错的话,挑起事端的罪魁祸首之一是这位仁兄吧?
他最先提及断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