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男人突然开口。
“啊?”妇人一愣,“把人杀了不就行了,为什么要走?”
“因为再不走就走不掉了呀。”
一道清越噪音穿破瓦砾从头顶降落,好似一股清泉流入干涸池田,刹那间枯木逢春。
众人愣神了一秒钟,数把飞镖从男人的衣袖刺入头顶,刹那间,噼噼啪啪瓦砾破碎飞溅,房屋轰然破了一个大洞,从洞里,阳光泼洒而下,温暖地照射在人身上。
“中了没有?”没了动静,妇人问。
“没有。”男人凝重的摇头,他的武器中没中他自己心中有数,“被他躲开了。”
只是…躲开后人去了哪里?
四人散开,妇人已然明白男人说离开的意义所在,已经被发现了啊。
“呸,小黄毛小儿不敢露面,躲在阴沟里算什么本事!”
“呵,你们扔飞镖的时候也没见光明正大的扔。”
“嗖!嗖嗖!”
容易声音刚起,三把飞镖从窗户破出,破风声呼啸而来,裹挟着凌厉的锋芒和内力,所到之处跟炸弹火器有得一拼。
容易运轻功抓住房檐一跃而起,然而还没站稳,脚下突然又来一击,房屋木头咔嚓咔嚓,不堪重负后一点一点凹陷坍塌。
容易则轻轻一笑,笑容灿烂明媚,她低头伸手一拍,本来被戳的到处是洞的房顶轰的一下子整体塌陷。
这下子,别说瓦砾就是木头都很难有一根是完整的。
尘土飞扬,声如雷鸣,从窗户口飞奔出一个男人,而后轰轰轰雷霆几声响起,部分青瓦飞到几丈高,然后瑶瑶下坠砰砰作响,三个人顶着一脑门灰尘从里面钻了出来。
被灰尘呛的不停咳嗽,眼泪险些滑下,杀气逼人,妇人面容狰狞地抽出腰间长鞭,另外一个男人则拿出他手掌宽厚的大刀,大刀刀面锃亮反射太阳光如同镜面。
摩擦的地上咔咔作响,又触碰瓦砾叮叮,清脆的仿佛在击筑。
容易则慢吞吞的拿出巴掌长的匕首。
最近…打架这种事最近似乎老找上门来?
“啪!”长鞭挽着妖娆多姿的弧线抽打在地上,瓦砾再次碎裂成渣。
容易旋身躲开,几步逼近,说到底长鞭适用与远身之战,近身没有什么优势。
妇人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在发觉容易目的后快速要拉开距离,然容易像极了附骨之蛆,逼着她退不能退近不得近。
“来帮我!”她忍不住叫喊,长鞭绕着圈要缠住容易双臂。
容易面无表情的继续靠近,匕首擦着她脸颊汗毛而下,冰冷的气息从无数毛孔中钻入身体。
冷的冻人,恐惧占据心头。
她动作难免慌张,在凌乱攻势下队友也很难趁机的帮忙,若没有瞄准时机,极有可能帮忙不成反而害人。
“你退后!”男人忍不住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