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茫然不知情的进门,边走边嘀咕,“这不是我家吗?这些孩子是哪里来的?我们家店没有这么多孩子吧?”
“大人,这是我家店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小跑几步,“诸位大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家的店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从男人的身边跑过,眼神没有丝毫变化,“大人,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我什么都没有干呀,我一段时间没有来,怎么会天翻地覆了?”
“李九。”容易说。
“容大人请讲。”他笑得别哭的很丑陋,五官皱皱巴巴的,乍一看分外和善,可仔细看则有些狰狞可怖。
“认不认识你背后的人?”
他回头,眯起眼睛仔仔细细的瞅男人,仿佛从他脸上能看出一朵花来,许久之后他摸了摸脑袋,“不认识,这人没有任何印象,也许是哪天面对面的走过,不知大人想要说什么?”
“他说他认识你。”
“哦,可能认识吧,什么时候认识的?”他又转过头,“我在哪里见过你?看着你不像我的生意伙伴啊,莫非是哪家大人派过来的?”
“李九。”男人直勾勾的盯紧他,“你说你不认识我?别装傻了,我都招待了。”
“你招待了什么?”男人一头雾水。
“我招待了我与你之间所有的交易。”
“什么交易?”他又是一愣一愣的,忽然间像是反应过来了,回头看看孩子又看了看上面坐着的几个人,扑通一声跪地,“大人,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今天我被抓的时候我还在家里吃饭呢!不信的话你问他们?”
“我们家世世代代老实本分,一直经营着布行,从来没有犯过什么事儿,求大人明察秋毫还我清白,可千万别听不明来源的小人信口胡诌啊。”
“真的什么不知道?”
“真的。”
“你过来这边瞧瞧。”容易说,这个房间有个内务,小山一样的男人倒下的地方在门后边,“认不认识这个人?”
“哪里?”他不明所以过来,一眼看到了小山的尸体,徒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扑上去。
“儿子,信儿,你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他推着冰凉尸体,发觉体温不对,你可伸手探了探鼻息,豁然往后倒去,“谁杀的你?怎么……会,谁敢在布庄上了你……”
他白眼一翻要往后倒下,跟在后面的侍卫立刻掐人中。
他悠悠转醒,鼻涕眼泪横流,“大人,大人,你知不知道谁杀了我儿子啊,我儿子死的好冤啊……他怎么会死在这里……”
“我杀的。”容易低头凝视他的面部表情道,掷地有声。
虽不经过她的手,但安和不杀她也要杀。
人渣,不配存活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