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坐在上面了可不就是沈忱,飞鱼服下摆的银色丝线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勾勒的精致紧密,他的脸颊多了几分清冷,洒下浓浓的芒。
“容大人不也是不安全,尤其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讨论某些隐秘话题。”
他嗓音低迷悦耳,仿佛房间里的吴侬软语,轻飘飘的磁雅。
“哈,你听见了?”容易顿足,“你有没有什么兴致啊?我记得沈大人也尚未成亲,这个事儿宜早不宜晚。”
他一愣,“什么成亲?”
容易明了,这人没有一路尾随他,估摸着他躺在这恰巧听见了。
“哈哈哈,我们在谈论成亲一事,为什么有的人二十多了还没有成婚生子呢。”
“结果呢?”深沉动了动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两个,他语调非常平淡。
“结果当然是太挑剔,胖的嫌肥瘦的嫌瘦,高的嫌高矮的嫌矮,贫穷的嫌弃人家穷富有的…这个比较特殊,大概是别人嫌弃他吧,当然像沈大人这样的,大抵是嫌俗,总而言之目光太高。”
沈忱仿佛没有听到内涵,“容大人不相信真爱?”
“真爱是有的,可…刚刚有人在阻止我追求真爱,我当然需要据理力争。”
结合听到的那几句,猜测形成,沈忱抽了抽嘴角,“祝你…马到成功。”
想了想,他微微一笑又道:“如果需要帮忙的话告诉我,我努力帮你达成所愿?”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沈大人请记得你欠了我一个承诺。”
沈忱:“???”
他眨了眨眼睛,“我什么时候……”
“好了,沈大人,更深露重的早些回去吧,我要回家睡觉了。”
摆了摆手,潇潇洒洒的离开,安和气愤的说了什么,容易淡淡回答,有理有据平平淡淡。
沈忱看着他们渐渐远,然后缓缓闭上眼睛,“出来。”
“大人。”
“找到东西吗?”
下面无声无息冒出几个人头,“回大人,没有,我们晚了一步,东西被转移走了,估计是猜测到那几个人招供,会有人探查。”
“知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出来的?”
“没有遇到,这个方向不是付大人的家宅,他们也许去办其他的事了。”
“这个地方有路可以过去吧?”沈忱语气极冷,仿佛裹着冰渣子。
“……是,大人觉得东西被他们顺走了?”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气氛冷凝,呼吸声渐渐变得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