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月郡主也是,不在京城好好听一听自己的名声,倒跑过来管他的闲事,吃饱了撑的不是么?对于他们这种世家公子,撞死个人怎么了,又不是故意的。
“哦?你的意思是我眼瞎了!”韩希一听直呵呵,“无缘无故辱骂郡主知道是什么罪名吗?”
“你可别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我什么都没说,就算是太后在这儿我也敢说,你如果非要纠缠不清,我们去太后她老人家面前说!”赵廷伟道。
“呵,你怎么不说去陛下面前!太后?太后是你姑姑嘛,当然会护着你们赵家人,我如果有个太后当姑姑,我今个打杀了你我也不怕!”
“韩希!你休要强词夺理胡言乱语!太皇太后最是宽德仁厚,怎么会偏颇?你别想污蔑!”
“哼,戳到你痛处了呀,你说你做了那么多污糟事至今还在人前晃悠到底是因为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再怎么样也总比你和你那个爹好,也比你们一家废物强…”赵廷伟冷笑。
“什么狗玩意儿也敢跟我家比,莫非这个出门被屎糊住了眼睛?”韩希翻了个白眼,忽然气势十足,“韩冀!没听见他骂我们家吗,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呀!!”
“来了!”时时刻刻关注他姐的韩冀中气十足的应声,飞速跑去要拉马。
“你们敢!”赵廷伟有点慌张。
“有什么不敢的!有本事你站着别动,但我敢不敢打!”
“天下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瞧着渐渐逼近的韩冀莫名慌张,拉着马转头一看竟全是乌压压的人群,急了,“容大人,你还不赶紧管管!”
被拉进来的容易不紧不慢温言细语,“郡主,世子,有什么话咱们要好好说,有什么事情是商量不能解决的,就算商量不能解决,咱们也不能打架是不是……”
韩希扬起了皮鞭。
赵廷伟一听一看,眼前蓦然一黑,一声尖叫,“容大人!你还跟哪儿看什么戏!没看见她要打我吗!要是我少一根汗毛你给我等着看!”
容易:“……”
心有点累,难怪都说京兆府尹不是什么好差事,伸出手欲栏,“郡主……”
“容大人,你给我退一边去,别多管闲事!”韩希怒喝,“当街纵马,事后竟然还不承认,我今天打死这不是男人的玩意儿,全当给天下除害了!”
容易默默在心里头举起小手。
其实打死她是完全没有意见的,只是您别在我面前啊。
一伸手,恰好与马鞭走向擦身而过。
“啪!”鞭子落下,抽打在马屁股上,那马儿也是个脾气暴躁的主,嘶鸣一声高高扬起马蹄猛烈摇摆,赵廷伟居然被直接甩下去了。
“让开让开…让开……”
人群一阵哄乱退让,骏马转眼之间冲出人群逃之夭夭。
滚到地面上赵廷伟滚了好几个圈圈,慌乱之中被人踩了一下,“嗷嗷嗷!”他嚎叫,一睁眼,韩希居然又追了上来,顿时吓得两股颤颤,顾不得招踩他的人麻烦,只剩下呼救的本能!
“容大人!容大人!快来救我!疯女人真的要打死我啊!”
也不跟这儿居高临下趾高气扬,一边喊一边爬起来跑,全然不顾已经掉落的箭篓还有满身的灰尘。
“来了来了!”容易大呼小叫的冲上去,“熙月郡主,你快别打了,快点住手啊……打不得打不得!你快点把鞭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