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刀再用些力道,瞄准方向便要不偏不倚,所谓的刀就要用断刀之势,一往无前半点不能后退!”
容易诡异的靠近一人,手中的长刀一次一次擦着那人的鼻尖和致命地方,那人急得额头冒汗惊慌失措,渐渐有点丧失斗志。
“别惊慌,冷静思考。”她说,淡淡的语气淡淡的表情,仿佛说了什么不值一提的小事儿。
鬼使神差的,惊慌的人镇定下来,深吸了一口气猛的握住刀柄,也想起了容易的提点,挺了挺胸膛重振旗鼓卷土重来!
“好!”
这一声好叫的有些突兀,在除了兵器碰撞声音之外格外的引人注目,图蒙一点都不觉得尴尬,走近了挥手叫人,“都停下,今晚可以到此为止了。”
容易第一个撂了刀当然是有技术和目标的,笔直笔直冲着图蒙而去,擦着他鼻尖儿亢的一声插在他脚尖前面一点点,再向前半分又或者图蒙在超前半步,脚掌铁定就没了。
图蒙淡淡的扫了一眼,转了一个圈继续往前,“生气了?”
“没有。”容易落地,疼得全身心没了知觉这种疼痛别人是体会不到了,也没法跟别人说,“只是遗憾,早知道你有叫停的权利,我干什么要把你弄晕在竹林里?”早知道这丫的准备了另外一手护着书房,她直接回家多好。
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
英雄好汉大多死在牡丹裙下的,古人诚不欺我。
要是不想着萧冉航的吩咐,他现在呼呼大睡不知道有多舒服。
图蒙耸了耸肩膀,一副怪你当初弄晕我弄的太早,我就算想说也没有办法咯。
“我现在能不能见到大柱国?”
“主子早已经睡着了。”图蒙实诚道,“你还是早点回去洗洗睡觉吧。”
“……”容易撸起了沾了血渍的衣袖,怒喝一声:“你说什么!”
图蒙汗颜道:“我今天只准备了两个小队,谁让你把我敲晕了,他们挡不住你当然只能叫救兵,也就拖到了这个时候。”
“嚯!所以怪我?我怎么知道你那么不能受气,气气你就上钩了!”容易心里面气的要死,说什么自然口无遮拦,更没什么体谅别人心情的想法,妈的疼啊疼啊……
“哼!”说来这个图蒙也气,翻了一个标志性的白眼,“谁让你提及主子的!自己活休怪别人!”
“哦?现在知道来指责我了!我不管,今天不如给我一个交代……”容易看了四周一圈,大刺刺在中间劈了一半的石凳上坐下,“我就赖在你们这里不走了!”
图蒙深深看了两眼,招手:“来人,给容大人准备点饭菜,如果他愿意的话,拿两床被子给他打个地铺吧,再找两个人过来看守着。”
他说完真的有下人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