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边吐槽了这一句,头疼欲裂的低头,“费大人,你……”
“容易!容易你为什么不给我做主!”一双鲜红鲜红的眸子侧头与容易对视,两眼相撞,那猩红的血眸布满血色,让人想起深夜森林里突然冒出的泛红眼睛,无端的恐怖可怕。
那声音也跟破了风似的,“他们冤枉我的时候你没有听见吗!你是不是心里面在怨恨我,我知道你最近在针对我!是你让我去处理宋家之事的,你早就知道我也会有这么一天对不对,是不是你跟他串通好了算计我!!啊啊啊…容易……”
“他是疯了么?”容易对着他的眼睛并不移动,听他说的差不多了冷不丁地问大夫。
大夫冷汗如瓢盆雨下,“这…”抹了一把汗珠,“可能是接受不了刺激……”
顶天立地的男儿一不小心被阉了,纵使做了父亲,在心理上接受的打击可是毁天灭地,同样作为男子,他们其实理解这种恐惧。
“我没疯!容易!是你是你都是你害得我这样!你是不是怕我夺了你京兆府尹的位置,所以从第一天进来就开始处处算计我,你是个小人卑鄙小人!逆贼啊!逆贼!”他已然口不择言了,伸出手臂要去抓容易,容易脚背一抬让他落了一个空。
“陛下是在引狼入室啊,你个卫国的逆贼!逆贼啊!专门迫害忠臣良将,你想要我的命我知道……”
“你的命有什么好要的?真以为自己多有价值?”容易居高临下的瞧着他,指尖轻轻的扣了扣扶手,“扪心自问宋家这件事本身并不难办,你自己德行有亏,跟踪一届女子,亏你想得出来这种解决办法,我倒是佩服你。”
“行了,现在你现在受伤的份上,我不便与你斤斤计较,你先回家休养着,这件事我会原原本本的告诉吏部,由他们定夺你的去留。”
“容易…别……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所以才口不择言,你可以不管我,我好歹是你的下属,出了这样的事与你颜面上有什么好看的,你以后出门让别人怎么看你……”他如梦方醒般,“你帮帮我好吧。”
“先回去吧。”容易叹息,闹成这样,就算他有办法不上报上去,宋家可能善罢甘休吗?
“容易!你…”他表情瞬间阴沉毒辣,宛如隐藏在暗处窥伺猎物的虎狼。
“来人!将费大人送回去,大夫,他这次是由你们治疗的,今日还请跟着一起去,到时候从本官账户上支钱。”
两个大夫喏喏点头:“是。”
“容易!你为什么不帮我说话!你就是想害我……”
进来抬人的衙役闻言赶忙抬起担架风风火火往外跑,那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