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凉还没明白,就感到女子转过身来,手主动碰到了他的腰带。
“时间没有让份量变轻,而是变小,小到……”姜朝露话锋一转,“世间只可我一人独占。”
嗑哒,腰带滑落。
“哦?”魏凉感到探入衣里的手,拖长语调。
“绿水巷头部伶,学过的东西不少呢。”姜朝露凑了上去。
……
魏凉翻身而上。
看着身下的她涨红的脸,他挑眉:“学过是一回事,真做是另一回事,啧啧,太弱。”
姜朝露羞恼,恨不得有地缝钻进去。
魏凉似笑非笑:“不如我亲自示范给你?”
姜朝露想说话,却断在莺啼里。
“阿葳,阿葳啊,这份独占之心,我亦如是,可耻又满足着…………”
她最后的理智,只听见魏凉的呢喃,回荡在耳边。
……
翌日,姜朝露醒来时,动不了,浑身痛。
屋外,大力的锅铲都快架到魏凉脖颈边了,吼:“小将军,你把我们夫人怎的样了?你们男人光顾着自己痛快,不管夫人死活!小将军您也跟当年的王上一样?”
姜朝露连忙下榻披衣,一瘸一拐的出来解围。
大力见她完好,再三嘱咐:“夫人,木兰院的事历历在目,您别被甜言蜜语骗了,自己好好活着不好?”
“哪有,魏凉是魏凉,别和那厮相提并论!”姜朝露分辨。
大力这才放下锅铲,魏凉哭笑不得:“我原来在你们眼里就这种人?跟阿葳在一块儿,就是为了痛快的?”
顿了顿,魏凉俯身,认真的看姜朝露:“难道昨晚你不痛快?”
然后他挨了两人的一顿打。
风波平息。魏凉把自己的刀送给了姜朝露,当着大力的面。
“民间说叫定……那个的信物,刀是武将的命,我便送给你。”魏凉正色,顺便得意的瞪了眼大力,“想来王上不可能把玉玺送给你吧。”
“最后那句不用加。”大力反瞪回去。
姜朝露面色古怪,刀?
让她一个纤腰如柳的伶,用刀切菜么,耍刀逞巾帼么,还是大风起兮云飞扬,耍着刀扑蝴蝶么。
“这把刀我打小佩戴,跟我风里来雨里去,就是我的命。”魏凉倒是炫耀的,夸他的刀停不下来。
姜朝露抱着刀听,确实,刀沉到她要抱,僵了很久。
定情信物,她是有期待,簪子荷包香囊,她以为魏凉能搏美人一笑,却没想到搏来了一把刀。
真的上过阵砍过敌的刀。
“好……”姜朝露艰难的拼出一个字,想挤笑都挤不出来。
魏凉察觉到姜朝露不开心。
他不知道为什么,想了半天,得出结论:姜朝露那几天来了。
魏沧告诉过他,女人每月都有那几天,莫名其妙的不开心,兄弟间私下说话没顾忌,从国事到风月,能聊整晚。
于是魏凉郑重其事的把姜朝露请到园子里,摆好桌案茶水,跟看戏似的。
然后他就在园子里打起来了。
是,他打了一套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