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令仪听到这话心里一点都不痛,因为面前这个应该被他称作父亲的人,实在是个连人渣都不配被叫的畜牲。
宋河为宋令仪搬来一个椅子,宋令仪坐下来,他温文尔雅地整理好长袍下摆。
“讲这三人松绑。”
宋河领命替三人松了绑,华阳长公主神色冷静,她直视宋令仪,道:“清野,我可是你姨母,不知今日你这是为何如此?”
“姨母?”,宋令仪嗤笑道:“你不过是个乱配种的贱人而已,也配做我姨母?”
“你!”
“别装了,你们那档子破事,我十几年前就知道了,我的姨母?”,而后宋令仪看向宋温纶,接着道:“我的父亲?”
“你们一家三口,装的累吗?嗯?杀我母亲,向我投毒的时候,也没见你们这么瑟缩啊!”
宋令仪已经说到这种地步,华阳长公主忽然觉得装也没用了,她一收楚楚可怜的状态,神情恢复倨傲浪荡的模样。
“哟,原来你都知道了,既然十几年前就知道了,怎么现在才想着复仇?怎么?本事不行,你以为你现在就可以了吗?”
宋令仪觉得这一幕特别讽刺,宋令元的舌头都被他割了,面前这个女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反而无时不刻都在妄图用自己的“魅力”征服男人,现在又如此自大。
自己前世是有多蠢,才会输给这样的人?
“现在复仇也不晚,你们不觉得在你们最春风得意,最辉煌的时候,把你们扒干净,让大齐所有人瞧瞧,这位曾经的大齐第一的美人竟然是个dang妇,这个仪表堂堂的成安伯竟然是个谋杀妻子的伪君子,还有这个功勋累累的宋世子,是什么呢?是贱人和伪君子生的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