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整个睥睨峰为敌吗?”
睥睨峰弟子们也都惊慌失措,忍不住破口大骂,什么难听话都出来了。
还有与睥睨峰弟子临近的其他宗门之人也有些慌,
“谢夫人,我们没有害你和你夫君啊!
可我们好像也闻到那药的味道了啊!”
慌乱的声音夹在睥睨峰弟子的叫骂声中,温婉轻柔的给谢渊渟服下丹药,
一边等着她休息,一边道:“诸位别慌,我的药不会伤及无辜,
如果有谁不放心的话,可以找我的护卫拿解药。”
一群人乌拉拉冲向元英,睥睨峰众弟子面面相觑,手足无措,
温婉哼声道:“放心,我不是杀人狂魔,没兴趣要你们性命,
只是让你们尝尝我夫君这一个月以来受的苦而已,难受归难受,不会上身,也不会要人性命,
谁若是扛不住了,当着大家的面承认我和我夫君没有残害同门,
也没有叛离师门,一样可以得到解药,
当然,诸位若是想与靳北堂同甘共苦的话,那就当我没说这话。”
话说完,她扶着谢渊渟缓缓往擂台下走去,
就在走到擂台边缘时,忽然有人问道:“可是谢夫人,谢公子与靳掌门交手的途中所使用的的功法的确与我门派功法极为相似,这你们作何解释?”
“阁下也说了是相似,而不是一样。”
温婉冷静的看着那人,“世间工法千千万,真正研究起来也不过是万变不离其宗,
我虽不知阁下师出何门,但我且问一句,既然是相似功法,
阁下门中可有人将此功法练的比我夫君更胜一筹?”
那人怔住,和他一样有着相似疑问的人都怔住了,
温婉哼了一声,骄矜道:“看来是没有的,至于是功法有参差,还是天赋良莠不齐,我想诸位心中自有答案,
日后若是谁还觉得是我们夫妻盗用了贵派的功法,
尽管来找我们比对比对,我夫妻二人,问心无愧。”
两人走下擂台,靳无殇带着周桥正好来接靳北堂,见到温婉,靳无殇一脸失望的表情,“温师妹,你们今日太过分了!”
“这话我替阿婉还给靳少主。”
谢渊渟脸上还带着血,却笑的讽刺,“如果靳少主是希望我们沉默是金,替令尊担上所有污名的话,那靳少主找错人了,
要报仇,尽管来,现在请让开,我累了,要休息。”
靳无殇咬了咬牙,终是把路给让开了。
经过他身前时,温婉幽幽补充了一句,“靳少主或许是记性不好,我叫温婉,
下次见面,别再叫我师妹,天佛门没有你这么个师兄,
当然,不见面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谢师弟!”
般若和元嘉急吼吼来迎接,温婉正扶的费力,忙道:“师兄,帮我扶一下!”
元嘉忙不迭走上前帮着扶人,
现场一片混乱,众人都在纠结靳北堂和温婉说的到底哪个是真的?
又惊叹于谢渊渟年少有为,感慨温婉有胆气,有魄力,
当然,更多的还是怀疑,那个平局究竟是怎么来的。
就在这时,郁掌门对安二爷道:“不知客房在何处,本座先带他下去疗疗伤。”
安二爷压低了声音,愧声道:“对不住啊郁掌门,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客房我让安虎带你们去,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吩咐,我都让人给照过来,
帮我跟谢公子夫妻俩说声抱歉,日后,我一定当面向他们夫妻道歉。”
郁掌门只是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他们的个性你也看到了,
话我可以替你转达,他们接不接受就是另一回事了。”
说完,便转身去找温婉他们,见温婉扶着谢渊渟往原来的位置上走,
郁掌门直接道:“不用回去了,我们直接去客房,抓紧时间给他疗伤。”
温婉自是求之不得,只是担心谢渊渟,“阿渊,我们现在就回客房疗伤,你还能走不?”
“谢夫人,库房有软轿的。”
又被差使来给几人领路的安虎从旁边探出个脑袋来,“府里专门给擂台上受伤的人准备的,小人已经让人去拿了,
就在附近,很快就能来的。”
温婉狠狠松了口气,郑重道:“真是太谢谢你了,安虎是吧,日后有什么伤病难受之类的,尽管来找我,保证药到病除让你少受罪!”
安虎连忙摆手,直呼不敢劳驾夫人,
红衫则失笑摇头,“哪有这样道谢的,谁没事会乐意找你啊?”
温婉哪儿顾得上这些啊,一门心思扑在谢渊渟身上,一会儿抓着他的手探脉,
一会儿去摸他的经脉,就怕走火入魔了,
见谢渊渟的脉息不见好转,她恨声道:“疼死他算了,怎么天上不下一道雷劈死他呢!
还切磋,早知道就改为决斗了,你直接弄死他多好!”
碎碎念的话语中全然不掩饰对靳北堂的厌恶和痛恨,惹得谢渊渟和红衫等人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