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说的想杀便杀。”妇人想躲,却被牢牢的绑在椅子上。
“谁要杀你,说说看,唐家都同你说了些什么?”木木又恢复那高冷的声音,可惜她不是声优,不然还可以更震慑,可惜这会儿只能站在万歌身后,不然还能更威严。
万歌这会儿对木木来说就是一个大型的空气净化器,花香真好闻。
“没,没什么……”妇人怕了,这可是活的神羽楼楼主,神羽楼至今之所以能立足在七国,不只是神机谷的势力,更多的还是眼前这位公子的实力,说不残忍是假的,她真的害怕被片成肉片喂狼。
“东家问你话,最好好好回答!”花娘上前拧了妇人一下,她是专挑暗处拧,这水准还是很高的,不只是让妇人疼的流眼泪,发出杀猪般的叫声,还能让她身上看不出伤来。
“东家,这人问好了。”
陈掌柜带人押着那伙计走来,同木木禀报着外面的事,外面他已经处理好,开了门。对面的唐家还是一片混乱,救火的,看热闹的什么人都有,想不到听雪那丫头这么大胆,一把火烧了半个绣坊,这下没个十天半个月是修不好的,更不要说开张。
木木一听,又想到娘亲的那件屏风,还有一件绣画,大姐可是很在意的。
“陈掌柜你在这审理这个妇人,务必问出唐家同她说了什么。”木木这个废柴是问不出什么来,既然陈掌柜擅长这些,不如交给他来办。
“噗!果然还是小丫头,问不出就想逃。”万歌笑了,木木虽然绑了这妇人,有勇气,却缺少谋略,不敢严刑逼问。“审人可不是你问问就能说得出来的。”万歌拍拍手,陈掌柜与花娘立马明白,安排伙计整来几件临时“刑具。”
木木一看,只觉得背后层汗析出,这也太可怕了,她以前有看过古时刑具的照片,这见到真的还是瑟瑟发抖。
“不过是一些小玩意罢了,这都撑不住,你不是还准备把绣坊开遍全国?”
万歌这么一说,木木突然士气大增,不就是烙铁,鞭子吗?剩下的她就叫不上名字了,不过都是些打人的“棍子”外表有些奇怪罢了,她只知道这些比普通的小柳条打人更疼。
“谁说的,我是打算同花娘一起去钱家抢回娘的遗物。”木木一把抓住旁边的花娘,太残忍了,如果可以她更想给这妇人一刀了断。
“你们竟敢动私刑!”妇人看到陈掌柜在削一竹签,双手都在颤抖,她把目光投向绣坊的东家,看得出来,在场的只有这东家是个心软的,或许还能救她一命。
陈掌柜拿着削见的竹签朝她走来,妇人扭动着想要后退,立刻有人按住乱动的她。
“看好了。”万歌把藏在花娘身后捂着眼睛的木木捞了出来。
他原本以为来自哪个地方的人都是残酷的,没想到连小小的行刑都不敢看,是他高估了这个女孩,还是,真正残忍的其实是他。
这些年来万歌手上早已沾满鲜血,连身上的莲花味都变得混浊,这一切都是哪个老东西害的,说好他帮老东西做事,就让他见到娘亲,可二十年过去,他就只见到两次娘亲,在哪个黑色的小屋里,娘亲被巨大的铁链锁在水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