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笑了起来,连忙重重的点着头答应着,连庆怜惜的看着李青,感叹着说道:
“夫人这样,凡事想得太过明白,过得就苦,倒不如那些个糊涂人,悲伤就哭,欢喜就笑,糊糊涂涂的过一辈子,只看得见光鲜,满眼里都是福气,夫人有时候,也要让自己糊涂些好。”
李青笑盈盈的点着头,
“我本来一直过着这样的糊涂日子呢,都怪庆叔,非要说起这个!”
连庆叹着气,轻轻摇了摇头,低声问道:
“夫人,这几年我冷眼看着,爷是个真正有血性的汉子,对夫人,倒是真心怜惜着的,夫人有时候,不妨多相信他些。”
李青歪着头,眼光游离复杂的看着连庆,顿了顿,笑着说:
“若他能把我放在他的韩地前头想着,我就全心全意的信他!”
连庆笑容里带出些苦涩来,有些伤心的看着李青,重重的一口接一口的叹着气。
亥正时分,通往平阳城的驿路上,稀疏的星光下,一群黑影鬼魅般快速的奔驰过来,平王被黑衣卫团团拱卫在中间,奔着十里庄方向疾驰而去。
他从双山城军营、到台方军营,再到上岭关,又绕到陇平府,一路奔波了十几天,忙碌劳累中顾不上想她,到了望乡驿,他无论如何也坐不下来、躺不下去,思念如同虫子般在心里咬着,只恨不得长了翅膀,立时飞进那个小院里,看着她,揽着她,听着她细细碎碎的说着话,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温馨香气,和她耳鬓厮磨着躺在炕上,懒洋洋的享受那份静谧和安然。
庄子里巡逻的护卫远远呵斥着迎了过来,跑在最前面的黑衣卫迎着护卫打着招呼,护卫们急忙让开路,平王纵马冲到了庄子前,大门很快打开了,平王急步匆匆的进了庄子,脚尖轻点,纵身往后园奔去。
竹园居一片忙乱着开了院门,绿蒿刚捧着灯盏起来,平王已经冲进了屋子里。
绿蒿手忙脚乱的放好灯盏,带着值夜的两个小丫头急忙退了出去,出了门,叫了丫头婆子起来,准备热水、茶水点心等等可能用到的东西,竹园居安静着忙碌起来。
平王甩了斗篷,轻手轻脚的进了内室,李青蜷缩着窝在床上,被子里裹得紧紧的,睡的正沉。
平王站在床上,弯着腰仔细的一点点看着李青,白皙的皮肤里仿佛能汪出水来,细长的眉笼着眼睛,幽深如潭水的眼睛睡着了,鼻子细巧的恰到好处,嘴唇,她的唇色有些淡,可这样的颜色才最诱人,小小的下巴半隐在被子里。
平王弯下腰,轻轻往那片淡粉上吻了下去。
李青惊醒过来,猛然坐了起来,头重重的顶在了平王脸上,平王低低的叫了一声,扑倒在李青身上,闷闷的笑了起来。
李青长长的舒了口气,伸手重重的拍着平王的后背嗔怪道: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能这样,要吓死人的!
平王翻过身,和李青并排躺着,伸手揽着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满足的长长的舒了口气,喃喃的感慨道:
“今天不是做梦了!”
李青心里微微一软,伏在他怀里没再动。
平王搂着李青躺了一会儿,手慢慢不安份的动了起来,往李青腰间滑了下去,李青忙拍了拍平王胸口,
“爷没在望乡驿歇一晚,连夜赶回来的?”
“嗯,我想你。”
平王低头凑过去,缠着就要吻下去,李青忙推开他,
“爷赶了一天半夜的路,先去沐浴!热水肯定准备好了,爷快去,快去快回。”
“嗯。”
平王似是而非的答应着,压在李青唇上温柔的亲吻吸吮着,半晌才慢慢移开,懒洋洋疲赖的说道:
“你侍候我沐浴,不然,我就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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