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调查清楚吧。秋猎场上,你注意保护她。”沈希冉虽然不知这其中的真相,但是终归是接近了真相。
当年那场大火之前发生了什么,唯一清楚的人可能就只有这个翡翠了,她能这么活着,用着另一封面貌,想来已经不知伪装过多少身份了。
半个月之后,终于得到了回信儿,校场的事情办成了,霍长泽立刻出城,带着人去看地方。
那里是块荒地,原先是做乱葬岗的,后来挪了地方这里就空了下来。
“虽说跟城里隔了座山。”晨阳下马打量着,说,“可是这里隔得也太远了吧!”
“天亮之前跑一个半时辰就到了,不算很远。”霍长泽用马鞭指的另一头,“记得给工部的老滑头请顿好的,混点料,把这边填上稍微收拾一下,但且可以凑合着用。”
“二公子就这么把钱给他们花了,总觉得哪里说不上来的不舒服。”晨阳说。
“不舒服也得憋着,这地方必须得弄出来。”霍长泽说,“此刻他们便是要千金,也得把这地方给弄出来,安南说了,我们做事太过张扬,行动总有不变,得小心行事,找个稳妥点的地方,也不知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说起来唐小姐跟公子你还真是绝配啊。”晨阳笑呵呵地说,“这才过多久啊,就感觉唐小姐好像对这庆都里面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比他们家那个废物好多了,除了要钱以外好像就没啥可用的。
“唐安南……跟他们不一样。”霍长泽眼神望向前方,思索良多。
半个月之后的唐安南,此刻正被一群比她还高的书籍堆积在房中。
什么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知道,还不是看书,还有调查清楚来的。
“小姐,你要不休息一下吧!”小钗端着甜汤进来,看着这么多的书,她头都大了,“小姐,你看这么多的书你不累吗?”
唐安南终于在这群书中伸出个头来:“累啊,怎么不累,看书当然会累了,但是我一想到啊,如果我什么都不懂,到时候给你家二公子添麻烦的话,会更累!”
“这怎么能叫麻烦呢?”小钗放下甜汤,义正言辞的说着,“你是我们未来的夫人,二公子怎么会觉得你添麻烦了,而且这才几天啊,我就感觉这庆都里面大大小小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唐安南生了个懒腰:“这可不就是被形势所迫吗?你要愿意你也可以不用看书啊,但是我一想到秋猎场上那么多魑魅魍魉,我就觉得应付不过来,到时候再发动政变,唐府牵扯进去了,我又该怎么脱身呢?唐府里这些无辜受牵连的人又该怎么办呢?”
“难道小姐你还要救他呢吗?他们就是……”
“无论是什么他们总归有些人是没有害我的,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唐安南说,“有些人我的确是恨之入骨,但是有些人的确没必要把他们都牵扯进来要啊,他们不必承受这些。”
坠子说:“小姐你果然这么想,但旁人不会。”
唐安南说:“别人怎么想我管不了的,但是我得做到自己问心无愧呀,要知道一旦发生了不必要的事情,无辜受牵连的就不只是我们了那么多的人,我们难道见死不救吗?”
小钗耸了耸肩,看向坠子表示自己也没有办法。
“对了,二公子的校场找到没有我之前就说他那个地方太过于张扬了,不应该用来操练。”
坠子立刻说道:“托小姐的福,地方已经找到了。而且二公子说有空带小姐出去看看。”
唐安南一笑:“我就不去了,最近盯着我的人可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