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别打她的主意,这后果你承受不住。”霍长泽说,“我现在还在这里收起你那份心思,别让人觉得你这思想里老是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我就随便一说。”萧兰佐宽慰道,“二公子何必动怒呢?”
边上的人都散了,这二公子谈话是不能听的。
“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挺能忍的。”霍长泽不冷不热的说。
“二公子难道不是一样的吗?我们的能耐还在后面呢。”萧兰佐说,“我们可以拭目以待,现在别急呀。
“大谋?”霍长泽说,“叫屁大点的地方,还有什么能让你这般谋求的?”
“我说给你听。”萧兰佐顿了顿,颇为怜爱地看着他,“二公子你若信还真是瞧不出来,你是那天真无邪的那一类。”
“我不过一个酒肉纨绔混吃等死,再过不久就要娶妻。”霍长泽说,“哪知道人间险恶,还有你这样的人来哄我?”
“罪哉。”萧兰佐挪了步,“我如今看二公子,你的爪牙都被封了条,怪可怜的今日也算是痛快的写,若非为了唐安南,你大可不必怎么做。”
“楚王邀请了安南,说是为了长长见识,安南因为楚王之命也不好违背,应邀参加。”霍长泽盯着他,“这其中有何路数你不知道?”
“聂鸿志,一直盯着她,你难道不是为了她才拔刀的吗?”萧兰佐看的透彻,今日若非为了唐安南,霍长泽断不会拔刀。
“有人在收集你的弱点了,二公子你可要小心点。”萧兰佐好心提醒,却又说不出话,“走吧,二公子,我送你回去,感谢你今日解了围!”
霍长泽可不信这一套:“满嘴胡话,框了不少人吧,还有离安南远一点,前些日子,你是不是去了望春园?”
萧兰佐哭笑不得:“我回我母亲的院子,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那处宅子原本是赐给你的母亲,但你的母亲过世之后,陛下将宅收回来,赐给了我家,我家的东西我为何不能用呢?如今这宅子已经是安南的,作为聘礼送过去,你再回去不合适吧?”
闻言,萧兰佐目光一淡。
唐安南并没有把自己类似的消息告诉霍长泽,否则依照他的意思,怕是今日自己也少不了吃点苦头。
“池鱼思故渊,羁鸟恋旧林,我总得有点念想了,我的母亲白白死去唯一的一处宅子还被收回去了,里面的装饰全都是母亲喜欢的。”萧兰佐倒是没说什么,“我只是想回去看看。”
霍长泽转身,打哨换来自己的马:“因为今夜这事儿,所以对我、你言语亲近些,不过你要记得些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你再怎么装也就没什么意思了,我让你离唐安南远一点,不要不识趣,若是某一天我知道你对她下手,二公子一定废了你,绝不食言?”
“若是我非要对她下手呢?毕竟他的母亲可是谢华馨,我母亲当年遇难,跟她的母亲可脱不了干系。”萧兰佐挑着灯笼,拿着眼睛又乖又柔地瞧着他,“若是一个人真要复仇,哪是你三两句话能挡得住的呢?”
霍长泽倏地对他逼近一步,警告说:“你大可以试试,我不介意把这里一副好皮囊给你剥下来。不是警告你真有这个胆子。”
萧兰佐无动于衷,轻声说道:“唐安南背后是唐府唐大人支持的,可是太子,你支持谁呢?楚王吗?几率好像有点小。”
“无论唐府支持谁,唐安南都是跟着我。”霍长泽指着他这副眼睛,“你这双眼睛当真是用来蛊惑人心的。”
“那怎么办呢?”萧兰者颇为无奈,“我就生了这么一双含情眼。父母天生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