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南说:“不是有你吗?”
也对哦!
不过防患于未然的事情,还是得多懂懂吧。
“行了!”唐安南说,“过几天我会找一些石头弄起来,把它给我弄成黄金,你之前吃的那些我就不计较你了。”
璇玑鼎连忙点头,这还不简单吗?
滴水上去,嘿嘿,难不倒我!
随后过几天之后,他看着摆满整个草原上的石头。捏着的水壶的手瞬间人就崩了。
这他喵的怎么这么多啊!!!
小主人,你要玩死我啊!!!
过了几天,唐安南终于恢复了些气色,却听闻,宫里边又出事了。
正要去太极殿的路上,霍长泽过来接她。
边走边说:“范阁老打死了个人,宦官。用来讽刺陛下宠幸了一个来历不明的青楼女子。”
“……这年头皇帝连宠幸的女子都要被大臣知道,还要拿出来讽刺?”唐安南冷笑,这范兴朝,还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老东西。
以为自己是阁老就可以任意妄为吗?
二人到的时候,中间人在泼水擦地,那血迹扑在脚下,红艳艳的十分渗人。
太极殿里面的内宦官都跪在外边,静悄悄的没人敢抬头。甚至还有不易察觉的发抖。
甚至是他们二人来了之后,都不敢有人说话,也没有人通传。
二人跨入门内,萧远秋正坐在龙椅上,呆若木鸡,见着他们进来弄了半响,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唐安南:“……”
二人对视一眼,却又不置一词。
一边哭还一边跟小孩子一样砸东西,大声喊道:“我这个皇帝做的有什么意思?竟然有人这样指着我的鼻子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不过宠幸个女子,有什么错?到底有什么错?他为什么要这么说我?”
摔完东西之后,掩面哽咽起来。
他也存了份小心思,不愿在唐安南面前,太不像个皇帝。
唐安南避开碎物过去,半晌后,萧远秋心情平复了些,说:“南希妹妹,坐吧,延钰,你也坐。”
二人转身坐下,唐安南说:“阁老……他只是性情耿介了一些,说话大概是不中听了,也是中规中矩,陛下受不了也是自然。”
萧远秋郁郁寡欢,哪里听得进去?
哭泣良久,才说:“……这几天你不在,折子堆了一座又一座山,我看的头疼,还去看了你之前是怎么批奏折的,就这么糊弄过去了,几天之后他们又来要账,有什么哪里哪里要用钱,我也没听清,反正他们说的我又不造作,他们总有千般理由万般奏折送上来给我。我都晕了,流水般的银子出去,我说过什么吗?这些日子我成天提心吊胆,茶不思饭不香,过的哪里痛快了?如今陆思淼死了,隆正青也要被砍头了,我只不过想要几天缓缓也不行吗?南希,你知道吗?他们其实很不满意我坐在这里的,这天下但凡还有别的选择,他们都不会让我坐在这个位置上!!”
只不过先帝没有子嗣,偌大的皇城里唯一有这个能力继承位置的人,除了他以外竟没有旁人,
南希是女子,范兴朝那个老革命,是绝对不会允许一个女子坐上这个位置。
所以即便是萧远秋再无能,他也不会把目光放在唐安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