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一天,唐安南从床上醒来,头一件事就是感觉小腹不舒服的且有种胀气的感觉。她确定自己没有吃错东西,忽然她感觉到一股暖流从身下流出,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等换下衣服后,果然!
郗欢进来为她梳洗,却见到床上一抹红色,也是吓了一跳,后来一想,这不就是小姐的初潮吗?
怪不得小姐在里面磨蹭不肯出来,端着木盆出去碰上了容嬷嬷,低声说了这事,容嬷嬷也是才缓过神来,想起来小姐如今都十四了,算起来年纪是不小了。
里面的唐安南却苦恼着,之前的女儿家都是怎么做的?
都被一年没来月事,她都快忘了这件事了。现在好烦啊,因为来了这件事后就证明,她就是个女人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对这件事感觉到害怕和不安。
然后容嬷嬷带着一堆东西进来,至少没搞得手忙脚乱的,一阵功夫之后,唐安南又重新躺回去睡觉了。
因为她跟别的女子真是不大一样,虽说是第一次来,可是这身体虚弱的,真是看不得。
再加上,霍长泽还有萧兰佐也在望春园,本来这种事情上也轮不到她们来做。
霍长泽端着红糖水蹲在她床上,脸上似乎还挂着笑,说:“我还从未见过你看起来这么虚弱的样子。”
唐安南眼皮子都懒得动一下。
萧兰佐倒是觉得自己在这似乎有些不合适,便说了句:“我去给安南做饭,她……肯定不想吃那些。”
说着,摸着鼻子就出去,心里头不知何缘由总是这样不自然的笑起来。
“安南。”霍长泽在他耳边吹风,“是不是嫁给我之后,你就可以跟我有孩子了。”
红了。
原本心止如泓的心,此刻也要为这两个字动荡摇波,缩在被子下的手,捏着一方帕子。如同塞了一把火,不知哪里神使鬼差的听从了他的调令,让火烧到了她的耳根。她深知这一点红印在雪白上格外刺眼,即便出言反驳也没有任何说服力。
此刻的他就像是被霍长泽拘泥于在某种困境之中,四处都立着通透明亮的镜子,只要霍常长泽一个眼神,就让她原形毕露,丢盔弃甲。
唐安南舔/湿了唇,去除了肚子疼痛的困扰,蜷缩的手指不给他再窥探的机会,也不再理会这样的撩拨。
“我现在肚子疼呢。”唐安南虚弱地说,“你能别在这个时候来撩拨我吗?”
“睡吧。”霍长泽难得真的听话,替她掖好被子,“睡醒了肚子就不疼了。”
霍长泽起身似要走,唐安南伸手抓住他的衣角,眼睛却闭着,霍长泽看穿她的小心思,也没再动,反倒是坐在床边,替她捋了捋头发。
许是肚子真的疼,便沉沉睡去。
睡得模模糊糊地,她也分不清究竟是真是假。
萧兰佐碰见了乔歙,不自觉地捏紧刀柄,转念一想,府里的人不会没有看见的,安南也不会允许他这么大摇大摆的呆在这,他是怎么进来的?
乔歙见到萧兰佐,差点愣了一下,也要反射性的拔出刀来,后来一想,他不是石祺,他是乔歙。
随后。用着醉醺醺地模样对着他说:“见过萧大人。”
萧兰佐冷着脸说:“你怎么会在这望春园,你是怎么进来的?”
乔歙提着烧酒,挠挠头说:“在下乔歙,是郡主的护卫,当然在这望春园了。”
萧兰佐一愣,乔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