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欺负我腿短吗?
后成弘自言自语着什么,看过前厅,就往内寝来。
唐安南要动,霍长泽偏要压着他,大有他不颔首,自己就不让开的架势。
耍无赖的流氓,不是第一次见了,却是第一次被他这么流氓地看着。
“你个王八蛋赶紧把我放开。”唐安南闭着眼,紧挨着他总觉得别扭不舒服,可又放不开,“你压着我很不舒服。”
“戴吧,”霍长泽的呼吸濡湿了唐安南的耳,那热息打在里边,湿得唐安南脊背发麻,霍长泽含笑呢喃,“戴给我看。我会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东西,在你身上会有特别的标志。”
戴给我看。
这是多么猖狂的要求,霍长泽不再回避自己的狼子野心,他把热烈而迫切的欲|望都挤推向唐安南,要唐安南感受到这份炙热。
叙旧以来似乎每次都是短暂的柔情,两个人之间的交融总是那么的少,这样似乎不得不说这样之下的两个人显得更加亲密一些。
那夜堕落进深渊的时候,两个人是绝望交融,血淋淋的胸腹紧密贴合,脆弱都暴露在对方的眼前。
霍长泽不打算天亮之后独自回味,他要握紧唐安南的脚踝,把唐安南一点一点地拽回来,禁锢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欲海浪潮里。
虽然不知这内心为何有这种无端端的想法,可是霍常泽清楚地感觉到唐安南是明白他的意思,唐安南懂得他们之间的这种乐趣,即便是两个人之间未曾有只言片语,可只要两个人对上眼之后对方的欲望和内心的想法截然知晓。
这样赤裸裸的欲望,只能让人很失难以控制, 就像是如临深渊一般的恐惧,却又像是很享受这样的恐惧。
后成宏已经走到了垂帘边,唐安南扯紧霍长泽胸口的布料,在这情急之中,跟他咫尺对视。
后成宏掀帘,看见内寝无人。那角落里的衣架上凌乱地搭放着常服,他不方便直接翻动,便只能用眼睛四下打量。
躺在床底下的唐安南呼吸艰难,这床底根本叠不下两个人,霍长泽的胸膛压得他只能张口缓气,这健硕的躯体实在太沉了。
她的身材实在娇小,仿佛轻轻一揉捏就能将她的骨头给捏碎,像唐安南这样的身材他在草原上能一手掐死百来个。可是唐安南这身子看着柔弱手段却一点都不软,反而是给人一种你若敢靠近我,就让你搜葬身之地。
霍长泽垂首盯着他。
唐安南立刻如有所感,无声地说:不行,不要,不——所有无声的拒绝对他来说都是邀请。
霍长泽吻住她,夺走了她喘气的机会。
唐安南的手指越收越紧,抓得霍长泽背部隐痛,可是霍长泽仍旧让他逐渐陷入窒息,那将要昏厥的感觉让唐安南无法招架霍长泽的攻势。
就感觉要溺死在这如潮一般的情欲里,远在一方的璇玑似乎能感觉到,小主人这是动情了?这一下又一下的力量膨胀,让他们之间连接的那根线似乎越来越强烈。
璇玑想去瞅瞅怎么回事转而一想,小主人现如今不是跟霍长泽在一块吗?莫非是两个人正在干坏事吗?
如果是因为这样小主人的力量膨胀的话,那他很愿意十分的希望小主人多多来一些,之前通过各种各样的办法都没能让力量膨胀起来,虽说控制得当,却难免总是伤到人,这种时候在战场上更加容易有显示弊端。
所有的不恰当都在一下子被写客出来,不需要小主人多加思考。
唐安南眼角湿润,这感觉像溺于深水,只有霍长泽才是能救唐安南的浮木。然而这浮木正在强有力地攻城略地,如同惊涛巨浪的击打,要唐安南刻骨铭心,牢记住她这一刻的狠绝,以及被她逐步侵占的惶恐。
这个人总是攻城掠池,让他招架不住,在这一片片而起的情欲当中,如果可以知道这样的感觉之下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