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的事儿。”
然后,唐安南将他带到水。
“下去泡一泡吧,这水有利于你的伤口恢复,我现在给你其他的药吃了你也不顶用,倒不如在这水里多泡泡,说不定伤口也好的快一些。”
霍长泽看着这水,仿佛流动的金色星星,看起来很是漂亮。
“这下面是什么?”霍长泽指着那金色的温蒂妮说,“为什么这水还是金色?”
唐安南弯着嘴角说:“放心吧不会害你的这水呀名叫温蒂妮,是疗伤圣药。”
那一次萧兰佐把他踢得内脏出血的时候,他也是趁着人不在赶紧跑进来泡了一会儿,要不然那一脚踢的够呛,在床上躺着没个十天八天的下不来。
霍长泽不疑有他,他只是想问这水为何这般奇妙居然是金色的。
下去之后这水虽然深不见底,但是他却稳稳的漂浮在水面,并没有沉下去。
“这水甚是奇妙?”
唐安南说:“对啊。这水确实奇妙,喝下去能治百病。我本想将这水给得了瘟疫的人喝下去,但是巴伦的出现,让我觉得这场瘟疫绝非偶然事件。”霍长泽也这么觉得,因为他的行踪除了他们自己人以外,是不可能有人会暴露的。
他们从庆都出发,沿着最近的路行走,路上都十分低调,根本不会引起注意,再加上他们是日夜兼程白天几乎不睡觉晚上也只歇息两三个时辰,几乎是不会被人发现的,那巴伦这一些人是怎么发现并且在这围剿。
“他能发现你在那儿并且围剿,对你足够了解。”唐安南说,“你们是不是认识啊。”霍长泽喉咙一紧闷声说道,“嗯——”
唐安南知道她的自尊心,沉吟片刻之后说:“你不用觉得你做错或者哪里没有做对,这次的确是个意外,你们也算是老朋友吧,只不过这次见面控着你的命去的,要不是他跑得快你他的头也给他拧下来。”
霍长泽说:“十年前,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已经睡着父亲去打仗,只不过那时候还是个孩子很小,在这人高马大的军营里显得微不足道,后来我跟他打了一架。我只带了五百人而他带了三千,不过那一次我是借着地形才将他围剿在大山中央。岩石堵住了他们的去路我们五百人对她们来了个瓮中捉鳖。”
“最后你赢了。”唐安南撑着下巴说,“然后这个人就记住了一辈子,谁能想到你会因为我父亲的连累,而被拉到庆都做质子呢?”
两个人一等就是十年十年之间的争斗,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减少半分。
“十年前他输了,然后我也输了。算起来还挺公平的。”可是他的语气说起来却不那么公平。
唐安南唇瓣动了动,说:“没关系下次他来的时候我们一起去对。”
霍长泽说:“那我到时候是该保护你,还是去对付他呢?”
“少在这里瞧不起人。”唐安南鼓着腮帮子,站起来插着腰望着他,“到时候你可别让我去救你就行了。虽说这次是意外,那也是你自己决策不到,想用这么一千多人去对抗他那么多人他起码带了五六千吧,你还真是想的够好的?”
霍长泽泡着水,这样看着他总觉得有种被小朋友教训的感觉。
忽然间想到若是以后自己的女儿也是这幅模样,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招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