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与不想的结果难道不是显而易见吗?
就任凭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对于他而言短短的五年过去似乎也没什么不一样,可是对于其他地方来说却是沧海桑田。
南希在这五年的时间里帮助他夺回了权力,也顺便想起了自己的记忆。
想不到当初的浴火重生竟然给了他这么大的力量。
“你当真要离开吗?”
李鸿羽并非不是舍不得而是害怕,南希离开之后能不能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我恢复的记忆告诉我在南方有我想要的答案,或许有人在等我也或许有人并没有等我,但我必须这么做不管有没有人这么做。”
李鸿羽没有在劝谏下去因为他知道,南希的记忆当中始终还是记得他的孩子。
“濮墨……”李鸿羽得到了秘宝找了许久总算是有了些痕迹,“荏汝有个地方,里面有个隔绝了青云的主人,他手里头就养了个孩子,叫濮墨,按照年龄跟你说的也对得上不知是不是你说的……”
“荏汝么……那个人叫什么?”
“不知,她们只称呼他为殿下,其他的就只知道他姓萧,这些年来与离北关系密切,特别是离北二公子霍长泽。”
南希轻笑一声:“他们这是想在那个地方建立一个保护所让孩子平平安安的长大,可是若是外地不除,内忧外患,又如何能让濮墨安心的长大呢?”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呢?”
“去吧。”南希并没有觉得此刻去找她们有什么不妥,“迟早都会见面的不在乎这一时半刻?”
况且他也想知道濮墨在他们两人的教导之下,究竟长得怎么样。
“那你打算何时启程呢?需要我给你准备什么呢?”
南希摇头此行一身轻松,倒是没什么需要准备的。
“我没有什么要准备的,只身前往,为何不可呢?倒是你这些年没有消沉下去,抚养这个孩子长大,你的确费了不少心思。”
李鸿羽并没有觉得什么苦累,只要是这个孩子好他就觉得好。
“那就祝你死去一帆风顺了。”
“好。”
南希没有什么要带走的,来的的时候也没有带什么,走的时候也不必带走什么。
一匹马,一个人,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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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中,一辆马车徐徐前进,马车上坐着两个孩子,手里头分别拿着各自的点心。
“濮墨,我们就这么跑出来玩,舅舅会不会打我们啊。”
虽然舅舅一直说会打揍他们,可一直都没有下手过,虽然只是说笑,但是这次他们可是偷了一辆马车跑出来的岂不是要挨骂了。
“不会。”濮墨不担心,年纪虽小却已经能看得出几分父母的眉目,“舅舅最疼我了绝对不会打我的再说了不是还有爹爹在吗?爹爹也不会让舅舅打我的。”
话是这么说,可事儿却不是这么做的,
唐斯悟觉得这次好像闹得有点过了,平时都是小打小闹的,濮墨也没闯出多大的祸来,而现在他们俩可是租了一辆马车跑出来的。
“车夫,再往前面走一点,我听说前面那个城里有好吃的点心,我们买一点再回去。”
随后又安慰唐斯悟:“你放心舅舅绝对不可能不可能知道的,只要我们跑得快就行了。”
车夫并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的驾着车。
唐斯悟毕竟年纪大些忽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这条路怎么这么安静。
又说了句:“车夫大叔,我们还有多久才到啊?”
车夫依旧没有回答。
唐斯悟忽然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劲。
慢慢的掀开旁边的小帘子一看,这路怎么越走越深了,若是按正常的路走下去他们这个时间也该到城门口了,可现在还在树林里转悠怎么回事儿。
“不对劲。”唐斯悟按住濮墨吃点心的手,眼神示意车夫有问题,濮墨立刻反应过来,捏着自己背后的小刀,唐斯悟轻轻的掀开帘子,车夫还坐在前面。
只是一动不动的。
奇怪,车夫明明在前面为什么不说话?
然后唐斯悟用小木棍捅了捅车夫,可没想到车夫就这么平倒下去,脖子上的鲜血已经干涸。
毕竟是两个小孩子,吓得赶紧跑出马车,濮墨立刻反应过来不对劲。
“不对,这条路我们不认识啊!”
看这情况车夫早就已经死了,而路却一直在走,她们也不记得来时的路,这下往哪边跑。
而且不知道杀了车夫的人究竟还在不在,他们一时间不敢乱跑,也不敢乱叫。
唐思悟镇定地拉着濮墨钻进了马车底下,车夫死的时间很早,如果那个人能悄无声息的杀掉车夫那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们呢?
两个孩子不敢多想,只能在马车下面跟着马的脚步一步一步走着。
只希望这马聪明点赶紧带他们回去。
可事实却不往他们的那个方向走,这马走的方向就好像是被人吸引一样,一个劲儿的往森林的深处钻进去,她们有点不敢往前走了,但如果提前暴露了他们已经知道车夫已经死了,那岂不是更危险?
“唐斯悟,你害怕吗?”
“你呢?”唐斯悟强装镇定,因为师傅告诉他,他是哥哥要保护好弟弟。
所以任何时候都不要惊慌失措。
濮墨说:“我是爹爹的儿子,爹爹从小就告诉过我娘亲遇到事情从来不慌张,我跟娘亲一样聪明,所以我绝对不能慌。”
二人跟着马车走了一段时间之后,一直在走动的马突然停下来。
“马车怎么停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