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人一直在以外到处都是石头,再这么下去打不了两天,就算他们过不了这壕沟城墙也要受不了了。”乔歙现在只能躲在墙躲后边顶着炮声说着。
“他等不了这么两天的。”萧兰佐很疲惫脸上是难得的脏,“在入夜之后骑兵肯定是要冲锋的。”
没有了领兵作战的将领骑兵肯定是要探一探他们现在是否水深。
已经承受了一天的炮轰守备军很疲惫,这是骑兵此刻的好时机。
“他们只要越过壕沟我们就打开城门守备军继续守城让锦衣卫抵御冲锋。”
“我跟胡燃……”
“你跟着我。”萧兰佐抬眸,“你跟我交替只要击退骑兵的冲锋就立刻退回城内不要恋战。”
骑兵的人数永远超过了锦衣卫骑兵,他们是不能正面作战,只要扎破他们的冲劲就能维持手的姿态。
这时候他绝对不能犯傻。
濮墨就在城里,即便是从小就以这样的战斗方式教导他可毕竟是个孩子就算再成熟也不可能坦然的面对这样的情况。
“可你不是将军啊!”
做不了领兵打仗得主。
只能拼命的根据自己的本能去保护一个最想保护的人。
暗淡的天穹之下越过乌压压的骑兵,望向那边的天坑鹰猎,那样犹如玉带一般的星河,依旧倒立着浓郁的色彩。
萧兰佐的眼神逐渐凝聚起锋芒,他说:“我是荏汝的主,我也是濮墨的亲。”
河面上的玫瑰色云还没有散开,他们守边的墙壁就忽然一阵。
“投石机来了。”望楼上看哨的守备军高声明示。
“骑兵的投石机来了。”
从昨晚开始就拉开序幕的投石机在后方稍稍休息一整天之后再度出场。
他们的队伍开始分散形成不同的阵型。
萧兰佐当即扯掉繁琐的宽袍。
他翻身上马对乔歙说道:“警惕其余三门。”
又对匆匆赶来的翡翠说道:“保护好濮墨,保护好唐斯悟,还有蓝绍祺。”
翡翠见他离开只能任他而去。
“萧兰佐,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肖兰佐勒马掉头面朝着通道,他农历的色面容被血汗遮掩。只有那双眼睛仍旧明亮身后的锦衣卫都平稳着呼吸,他们只能选择速战速决。
胡燃反身上马,熬红的眼睛坚定的望着萧兰佐:“我是王的近卫,我也是王的盾牌。”
萧兰佐颔首,马儿开始向前踏步,他的身影逐渐进入通道,在面对城门的片刻寂静里,萧兰佐说:“我与诸位共存亡。”
城门再度打开,那沉闷的巨响迎来了最后的日光穿梭在无数的马蹄间。
红鹰猎奇顿时羔羊在余晖里,骑兵觉着奇怪在整顿完毕的步兵后猛的挥下,用边沙话尖锐的喊道:“前进——”
胡燃用刮烂的手指紧握着刀柄,在萧兰佐骑马向前时喊着那句:“大捷!”
步兵放弃盾牌抱着通行板整齐跪身,在骑兵即将越过自己时搭起狭窄的通桥,弯刀满踏板越沟再城下于锦衣卫碰撞。
在城外休息了整天的骑兵精力充沛她们喝足了茶奶,吃饱了牛肉干,本以为面对的是已经疲惫的守备军谁知锦衣卫同样休息得当,靠着干粮塞满了肚子根本就没有可乘之机。
双方的碰撞就是刀锋之间的交锋。
萧兰佐刁钻的直取喉咙,躺进去的血水再沿着手臂下滑,把他的半身都染红了。
骑兵首次冲锋的人数不够,仓促架起通桥太窄了,经不住锦衣卫的厮杀,只能暂坐后退,潦草的结束了这次冲锋。
萧兰佐立刻掉马回城,他在进入通道时,城门再度紧闭通道内点起了火把。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手有些迟钝,即便是在锦衣卫时都没有这样长时间的力搏过,到了荏汝照顾濮墨,更加疏于练习,此刻却是清楚的察觉到身体的迟钝。
手指已经没了知觉。
萧兰佐抬起左手没什么表情的抹开了脸上的血水,跟乔歙换了位置。
锦衣卫休息不到一个时辰外面的同心鼓又响了起来,骑兵二度冲锋这次乔歙率兵抗击。
“妈的这是想玩车轮战吗?”胡燃能感觉到身体的机能在下降,“而且他们每次冲锋的骑兵都不一样,就算这样打到天亮都不会停。”
“他藏了一部分的兵力。”萧兰佐靠着墙喝了几口水勉强的塞了几口干粮,听着后方传来的消息说濮墨有些害怕,一直想要来找他,被蓝绍祺拦住了。
“否则,延钰不可能会没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