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是来问问云朵朵还做不做膳食的,却被告知今天不做了。
三护法面无表情地转身走人,有点淡淡的遗憾。
“金金,你说炎伯罕想干嘛?”
云朵朵不敢总让金金出来,它是花虎,怕被人认出来,到时候来个杀人夺宝,她就亏大了。
脑海里,金金奶声奶气:“莫不是炎伯罕想十五干什么坏事?”
干坏事?哼,炎伯罕坏到了骨子里,他干坏事很正常,用不着挑日子吧?
云朵朵总觉得事情不简单。
想不明白这个只有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了。
当下她在意的是另一件事,炎伯罕把她撸了来,却不动她,有古怪!
她虽然在脸上做了手脚,恶心了一把炎伯罕。但炎伯罕看上的是她的阴女的身体,有些事可以不看脸的。他为何迟迟没有动作?
鉴于炎伯罕的人品,云朵朵觉得只在脸上动手脚不保险,她还得多上几重保险。
还好,去春风镇这种地方,阿宸准备的丹药多,各种阴险毒辣的丹药给她的也多。春风镇她没怎么用,这不就留到了现在。
想到阿宸,云朵朵蔫了。她看上的小白菜,已经很久没见了,好想他呢!
他们一路走来如此多灾多难,等再见面,一定要多占阿宸便宜。否则,她一旦英年早逝,太亏了!
月光把媚蔷薇宫照的浪漫至极,云朵朵顺着开着的窗户看向外面寂寞的夜,眼神暗淡,那是缠缠绵绵的缱绻思念。
黑山,媚蔷薇总宫殿,洛宸抬头看月色。
身后是破财不堪的断壁残垣,孤单的少年披着一身伤站在月光下,满目寂寥。他的哀伤很明显,不用看那双被思念折磨的眼睛,就是那挺拔修长的背影都洋溢着失望落寞。
脚边有战火后留下的倔强蔷薇花,淡淡的粉在月色里像极了白,如火如荼的生机昭示着春天的气息。
只是这个春天不再温柔,是孤单冰冷的。
伤口流下的血一滴一滴,浇在白色蔷薇花上,绽开的花朵不像蔷薇,像极了雪上的红梅。洛宸看了看身上的伤,眼神很淡。医好了心还是痛的,疗不了伤又有什么关系呢。
城南小陌又逢春,只见梅花不见人。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医。
他的伤,更多的在心里。或许见到了他心心念念小人,就一切都好了。
要不怎么说,她是他的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