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荣承武越和武卓经历这件事之后,三人算是握手言和,武卓虽然没有立马答应他们俩在一起,但好歹没有再反对。
而青寒送完人就回了门派,他实在是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
以为颜盏在药仙峰看病,想着自己去也起不了作用,就传纸鹤给她,说是看完了就叫他一声,他来接她回观海峰。
可惜纸鹤停在颜盏怀里,根本就没有打开过,因为她已经沉迷于武卓给的秘籍之中。
一开始颜盏只是好奇到底是什么秘籍——《紫清复刻宝诀》
复刻?
这不是去藏书阁借书的话,原件稀少不能外借的时候,就要让管事帮忙复刻一本新的。
难道这本书就是教人怎么复刻的?
抱着这样的疑问,颜盏打开了这本秘籍。
这一看就停不下来,药仙峰也没有去,就坐在元荣承房里看得废寝忘食,从清早看到下午。
也太神奇了。
其实教的东西很简单,就真的只是复刻。
但这位紫清大佬是3D复刻,施术者肉眼所见的东西都能复刻出来,至于复刻出来的东西能保持多长的时间,就要看施术者自己本身的等级了。
关键,复刻出来的东西,功能会和原件一模一样。
难怪武卓能有水光镜,感情他那块就是复刻武越的。
颜盏笑逐颜开,逐渐不能自己,这么说,只要她学会了这本宝诀,那她不是在这方世界里想开什么跑车火车飞机都不是问题?
那这么说电视机行不行,不过这边应该没有卫星信号这些,想来复刻出来之后也看不了电视。
一想到自己学完这本书之后,就能复刻出很多那边世界的稀奇玩意儿,到时候把一些实用的让吴阳大师做出来,拿到鎏金去卖,这不得赚翻?
直到元荣承他们和武卓聊完回来,找到她的时候,她就像个傻子一样,抱着一本书,笑个不停。
他们一回门派先去的观海峰找她,想当面感谢,却发现小院里没有人,武越想起他和打水光镜的时候,对方脸色惨白还在吐血,应该是在药仙峰。
可去了药仙峰之后,弦宛禾今天值班,她说没有看到颜盏来过。
两人有些疑惑,想着应该是有什么事情去了。
武越的伤没有元荣承的重,所以就先送元荣承回去,没成想元荣承的小院,门户大敞,里面时不时的传来傻笑之声。
进来一看,才看到两人一直要找的人。
元荣承:“阿越,她这是怎么了,咱们站这里这么久她都没有发现,拿着那本书傻笑个不停,看得我有点毛骨悚然。”
武越:“唉,应该是等我俩等的有点无聊了,在那看小人书吧,我去叫醒她。”
说着武越走到颜盏面前,又怕自己突然出声会吓到她,元荣承和他说了她丹田碎裂的事情,吓出个好歹来自己就罪过了。
于是轻轻的唤了两声灯泡。
······
毫无反应,依旧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
武越又叫大声了一点。
可惜依旧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无奈,武越只能去拿颜盏手里的书,这下颜盏终于回过神来。
脸上依旧是消不下去的笑意:“哎,你们回来了,快来坐,快来坐,伤感觉怎么样了,我去给你们煮一壶茶。”
站起来才发现这里是元荣承的房间,自己今天还没回观海峰,光顾着看书去了。
尬笑着摸了摸脑袋:“哈哈哈,那啥,这······”
武越摇摇头:“你看什么书呢,看得这么入迷,自己在哪都不知道。”
颜盏也不藏着,大方的将书放到桌子上:“这是你哥下山的时候送给我的,好东西。”
武越看了看书,又看了看元荣承,然后拿起来一瞧:“这书我哥也给了我一本,没想到你这么喜欢,早知道我早就复刻一本给你了。”
颜盏见他不以为然,白眼一翻:“你那脑子里的东西和我这脑子里的东西能一样吗?等我学会了,我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两人见她这人,笑得异常宠溺,怎么办呢,自己家的傻子只能自己宠啊。
元荣承将她拉起来:“好好好,等你让我们大吃一惊,现在先送你去药仙峰看看,这身上都是血,脸色也这么惨白的,你都没有感觉吗?”
颜盏听他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你还别说,真有点感觉。”
两人以为她不舒服,立马紧张。
“感觉有点饿~”
两人愣了一瞬,哭笑不已。
不过他们自己也没有吃东西,于是三人简单的吃了点东西,颜盏换了一套衣服然后兵分两路,元荣承送她去药仙峰,武越回玄霞峰处理事情。
一路上颜盏都在问元荣承:“你吃那么多玄灵丹没关系吗?等下让沅空真人帮你看看?”
元荣承笑道:“没事,玄灵丹是在短期内补给大量的灵力,你们帮我抽出来就已好多,你还给我吃了三香回神丸,我休养个几天就能全好。”
颜盏这才放下心来。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刚好沅空真人忙完,坐在那指导今天值班的弦宛禾。
颜盏一进去还没有来得及行礼,就被沅空真人拉过去,仔仔细细的看了看:“你是不是大动灵气了?”
颜盏讨好的笑笑,气的沅空真人吹胡子瞪眼:“老子辛辛苦苦给你炼丹,你以为是糖豆吗?刚醒来没有两天,你就上房揭瓦,我看你就是一心求死,气死我了。”
没想到一抬头看见元荣承之后,更加气得不行,颤抖着手指着元荣承的鼻子:“你小子也不要命了?这个时刻我知道你们急,但你也不能去吃玄灵丹啊,滚过来给我看看!”
颜盏暗暗吐了吐舌头,还好元荣承跟过来了,不然她可顶不住白尊师的怒火。挪到弦宛禾身边,祈求她能替自己说两句好话。
没想到弦宛禾一边帮自己把脉一边掏出那本自己的专属病历:“你去参加比试前要是再让自己吐血的话,我就用你的血给你写病情,反正你血多,何必浪费我的墨水。”
颜盏吓得想收回自己的手,却被弦宛禾死死的摁住:“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吐血的时候怎么没有见你怕?”
颜盏如同鹌鹑一样,这师徒俩真的一个脾气,吓人得不行,瞟了一眼元荣承快哭了的表情,莫名觉得心里舒坦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