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这冲动尚未付诸实践,就被她们的新宫主及几位长老联手压下了。
至于如今,灵缈宫主据说是被大长老彻底废去了修为,人正困在思过崖底悔过呢。
青柚面无表情,语气干巴巴的,声音也不怎么动听,木兮差点听得了无兴致,但正是此时,水月妩顿悟结束,只见她看向木兮的眸光甚是感激:“又欠你一次。”
木兮:“……”
她沉默了一瞬,然后果断地摇头:“是你自己把握住了机会,与我并无干系。”
水月妩闻得此言,挑眉之际,却不禁微勾起唇角,噗哧一声笑出来。
但平心而论,她还是有些怵木兮的,是以,赶在木兮记仇之前,她迅速转移了话题:“真是多亏了你提点,若不然,我也不会想到要对思过崖设防。”
木兮仍是那副不以为然的姿态:“那也与我无关,主要是你自己足够谨慎。”她说什么了吗?明明什么都没说好吗!
水月妩也算进一步了解到木兮的脾性,这会儿不由得一阵失笑,连声附和道:“是,你说得对,主要是我自己争气,长老们也愿意高看我一眼。”
木兮一本正经地点了头,水月妩眼中更带笑意。
气氛一度和谐,然而,正是此时,青柚似有几分疑惑地皱眉说道:“宫主,司济求见。”
听闻此遭,水月妩还小小地愣了一下,但她迅速反应过来,第一时间看向木兮,木兮仍是不以为然地摆手,就差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架势了,毕竟,她对此是真不在意。
水月妩这才正襟危坐,昂首示意青柚道:“让他进来。”司济向来周全,除非事发突然,否则,必不会在这个时候上门叨扰,所以,这是发生了什么呢?
司济疾步而来,他恭敬地朝水月妩行礼,“宫主。”
水月妩严肃以待,“何事?”
“确有一事。”司济郑重地点头,但目光却转向了木兮,以及,她身旁的慕之晴,并停落在慕之晴身上,好半天未曾移开。
木兮眼皮不由一跳,慕之晴亦是颤颤:“可是与我有关?”
“正是。”司济沉吟了半晌,然后果断地开口了,“想必诸位对鹰潍谷亦或有所耳闻?”
水月妩不悦地眯起眼,冷笑一声,直言道:“就是那个自称可用家族秘法为普通凡人生出灵根的鹰潍谷?”
“是。”司济也觉得此事犹如天方夜谭,可偏偏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他否认。
不过,现如今看来,万事皆有利弊,这不,鹰潍谷近日就传出消息,“那些经由此法生出灵根的弟子,都出事了。”
“哦?”水月妩似是惊奇地挑起眉头,但看向木兮,却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她愣了,“你早知道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