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书毫不客气的嘲笑她,“我看某人那般志气昂扬地出去,还以为她终于想着给钱了。”
阜书轻叹,他算是领悟了花颜这一项技能,初始一
两次他还以为她只是忘了带钱,然而这样的次数多了,他才发现……笑死,这人出门根本不带钱!
阜书总是很担心她什么时候会被人抓去做苦功还钱。
待得阜书将钱全部还了之后,老院终于回归了平静。
非也――还有她房里的那个东西。
那玩意儿根本就看不见实体。
你若说它像魂魄一般呢,却不全是,说他是人呢,也不是。
看不见摸不着,便是连命盘都显不出对方的身形来,只得靠敏锐的感知力才能发现它。
并非说花颜惧怕他什么,而是这东西莫名其妙出现在你周围便十分的令人头大。
花颜还是硬着头皮去解决。
靠阜书不如靠自己。
房门闭合的那一刹那,那玩意儿突然便出现在了她面前。
她几乎瞬间便感觉到一股凉意。
花颜也不好意思再装作不知晓,只得淡淡道:“以后想呆在这儿便不要装神弄鬼。”
这便算是妥协了。
自那以后,花颜房里便多了个东西。
她闲暇无事,便打算寻一件物什来将这玩意儿寄托在上头。
这家伙知晓之后甚是开怀,几乎是片刻不离她。
他其实跟着花颜已有段日子了,自从上一次见着她与阜书去山上采蔬,见她离去,他便跟着一道来了,但却都是远远的看着不敢上前。
好不容易靠近了点儿,没想到居然一下子便被发现了。
花颜寻来寻去,提了桶去海边。
她打算找个漂亮的贝壳作为载体,将那灵物塞进去。
她不知他究竟是什么东西,是以这载体选择多大点儿的也是猜。
当花颜提着满桶贝壳海螺等回来后,阜书的嘴角不易察觉地抽了抽。
“你拿来做甚?”
“你管?”花颜瞥眼看他,越过他径直往洗衣台而去,尔后一下倾倒在台子上。
阜书跟过来瞧。
他漂亮长指拨弄着这些玩意儿,“真是想不到粗手粗脚的长公主殿下也会摆弄这些小女儿家的东西。”
“首先我本是女儿家。”花颜没好气,将他推开。
阜书右手撑着台子,只是被她推的晃了晃。
他侧身看她随意地对海螺再次挑选。
他或许能明白花辞为何会对她产生情爱之心了。
花颜是一个……怎么说呢,高可锦衣玉食不乱心,下可粗茶淡饭尤自乐的人。无论身居何处,她都能怡然自得,过得让人羡慕嫉妒,
人在一个环境下待久了,初始的好奇新鲜感过去,便是自然而麻木地习惯。但她不是,这一个月来,她总能发现这一处许多有趣的事儿。
她善于领会,善于感悟,善于……生活。
他相信,很多男人都无法拒绝这样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