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妹妹可真不是个东西。”哪怕是冷情的三六也忍不住的想要说上一两句了。
“就知道你不会轻易出现在这,走吧,我跟你去。”香来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
“其实,你在那边比这边安全多了。”
至少三七哥不会害她。
“能少说两句吗?我知道,妾身如浮萍,在哪儿都是被摆弄的玩物罢了。”
三六看着双眼猩红的香来,心里没由的一痛,这么多年,除了五年前的那件事外,三六还没见香来这么狼狈过。
在三六的心里,香来应该永远都是妩媚、娇贵、温柔的,这般无助委屈的模样,还是头一遭。
“好,那走吧。”三六最后说了一句“三七被主子派出去办事了,至少还要五天才能回来,你...别怕!”
“谢谢。”
自从隐寺回来之后,安索求将安雅看的更加严了,让她基本难以迈出闺房半步。其原因有两个,一是他觉得无妄实在不是良人,想趁着安雅还没对无妄死心塌地,赶紧将她的这点邪念彻底掐掉!
二是自从安雅中毒那件事之后,李知蓝是越发的不知收敛了,最近一阵几乎将矛盾直接摆在了明面上,若不是王利最近一直在这边,李知蓝怕是要直接将他强行抹杀了。
今日依旧是不平静的一天。
安索求和李知蓝对立在两侧,王利则是坐在主位上,他的面前放着本账本“这么多年没怎么管这边,这账本好像很不对劲啊,二位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大人,边境城镇该缴的皇粮和银钱每年都是分毫不差的上缴的。”安索求赶忙说道。“这账本绝对不会有问题。”
“是吗?那你看看这么多空账是怎么回事。”王利直接将账本扔了下去。
安索求弯腰将账本捡了起来,看着账本内大半的空缺,整个人大惊失色“这怎么可能?大人,这账本不是我们的官府的账本啊。”
“这当然不是官府的账本啊,这是你府里的私账,”李知蓝指着安索求说道“安大人,怪不得你在这十多年都不肯挪位,原来是因为这里的油水足啊。”
“你是不是以为,这里天高皇帝远,就没人管你了?你吃了吗雄心豹子胆了,竟然贪污这么多皇粮皇饷,可是真的不怕死啊你!”
李知蓝越说越气愤,他直接转身,对着王利痛心的鞠躬说道“王大人,是我的错,对下面管教无方,请大人恕我失职之罪,并亲自将安索求凌迟处斩以正国法!”
王利挑眉“我可听说这安索求你是的得意门生啊,就这么处斩了,你舍得?”
李知蓝故作痛心模样“臣舍得,毕竟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别说是人民父母官的安索求了。”
“大人,我是冤枉的,这账本我从未见过,怎么可能是我的,一定是有人故意冤枉的,还请大人明察!”安索求跪在地上“还请大人明鉴啊,我戍边十载,若有贪污之举,也不至于连家里翻新的钱都拿不出来啊!”
“你也低敢拿出来才行啊,那都是赃款,你花着不心虚吗?”不等王利说话,李知蓝就蹦起来指责道。
那架势,好似恨不得下一秒就将安索求给弄死一般。
王利将账本直接合上“够了!我说过,以证据服人,给你们五天时间,我要能证明这账本主人是谁的铁证!明白吗?”
“那安大人不要先收押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