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还没好,又一个累倒了,青军上下异常悲愤。主帅没了,他们的主心骨也就丢了,想要让他们听从于蓝宇,就凭他之前的态度,一个字难!
京城
木牧乔接到了蓝宇的急报后一个没站稳直接瘫在了龙椅上,他喃喃的说道“生死未卜,怎么会这样?”
“皇上,怎么了?”见突然如此失态的木牧乔,李福禄不解的问道。
“备车,叫上左大人,我要出去一趟!”木牧乔拽着李福禄说道“在朕没回来之前,不能让任何人发现朕不在养心殿了,听到了没有!”
“好...臣知道了。”
木牧乔嘱咐完之后,抓起一张宣纸,潦草的写了几笔后连同蓝宇的密报一同递给了李福禄“这封信找人,想办法送进战王府,务必送到战王手上明白了吗?”
啊?眼下怎么这身边哪儿还有人可用啊,您这不是在为难我吗?看着木牧乔那要吃人的眸子,李福禄不敢说不,连忙应下。
木牧乔不由分说的将左堂塞进了马车里,而后对着暗卫嘱咐道“快!去边境!”
“皇上,您这是做什么?老臣家中的鱼还没来得及喂呢,怎的就要出远门了?”左堂被稀里糊涂的塞进了马车里,他有些抱怨的说道。
“娇儿现在可能有生命危险,”木牧乔坐在马车的一侧,双手合十,他情不自禁的咬着自己的手指。
左堂心下一沉,声音也变得严肃了起来“怎么回事?”
“边关急报,西伊潜伏在大恒的精锐在翼城起兵,连同西伊叫阵的五十万大军夹击边境城,娇儿先去歼灭了翼城的叛军,而后赶回边境城后趁夜救人,被人拖行数十米,新伤加旧伤,危在旦夕。”木牧乔麻木的重复着纸上的话。“李太医说,熬过昨天,可能还有一线生机,熬不过,就...死了。”
听到死字,左堂的心头一堵,好似有一团棉花塞住了他的嗓子眼一般,叫他说了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我们现在是去给娇儿医治去了,还是收尸去了?”
木牧乔摇了摇头,他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指甲盖,强迫自己安定下来“不知道,要到了才知道。”
左堂掀开车子上的帘子看了下,前后都没有随行的护卫,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在暗处保护他们。他忍不住的问道“皇上,你这次出行没有叫随行护卫吗?”
木牧乔摇了摇头“事发突然,忘了,而且太多人容易暴露,我不能让人发现我离京了,至少在到达边境之前不行。”
“可您的安危...”左堂心头一跳,就算是再不喜木牧乔,但他是皇上,一国安危系于他身,也马虎不得。
“没事,我能自保。”木牧乔看着左堂,眼神甚是无助“左卿,你一定能救得了林娇的对吧。”
看着一脸迫切的木牧乔,左堂眼神躲闪,不知道林娇伤势如何,他也不敢保证自己就能救得了她。但眼下,他最好还是说能,先安抚下木牧乔再说,总感觉,他下一秒就会撑不住晕过去了。
“能!只要娇儿还有口气,我就能救活她!”
得到了左堂的保证,木牧乔才算是松了口气,他掀开马车的帘子,对着赶车的暗卫说道“速度再快些,今夜务必要到达边境城。”
“是!”
暗卫对着马狠狠地一抽,两匹马瞬间疯狂的朝着前方奔腾而去,左堂压根就没准备,一下子就被巨大的冲力给推下了座位,他看着木牧乔无奈摇了摇头,皇上,您都不考虑考虑老臣能不能受的住吗?他这把老骨头哟,可是遭死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