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梨不可置信的看着凌若水。
自从白卿羽来到一揽芳华之后,她已经许久未曾接过散客了。
凌若水优雅的摇着白羽扇,她的红唇微微勾起,“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这段日子碍着白家世子的面子,我可是损失了不少的银钱呢。”。
语毕,凌若水摇着白羽扇不紧不慢的抬步离去。
凌若水走后,苏梨提着纸灯笼朝着一揽芳华外走去。
凌若水慵懒的躺在躺椅上看着苏梨走出一揽芳华,她的唇角始终微微勾起。
一揽芳华外。
檐角的大红灯笼高高挂起,雕花窗扇的油纸透着微弱的光晕。
在一揽芳华的楼阁下,一个身穿梨花白轻纱襦裙的少女正提着纸灯笼着急找东西。
夜色已深。
檐角的红灯笼的光芒不足以照亮地面,手中的纸灯笼在清风下微微晃动。
苏梨边找边呢喃,“明明就在这里,明明就在这里的……”
一揽芳华门口,一个妩媚妖娆的姑娘不紧不慢的摇着白羽扇,裸露的锁骨勾魂摄魄。
她淡定的听着墙角边发出的呢喃声,妩媚的面容上没有丝毫变化。
直至西街的热闹散去。
凌若水才重回一揽芳华的屋子休息。
而苏梨则带着才找到的流苏回到一揽芳华。
屋内
苏梨睡意全无。
她躺在床榻上看着手中的梨花白流苏出神。
她是看着白卿羽把玉佩扔出去,可是她并未找到玉佩唯有这串自己从小带到大的梨花白流苏。
许久,苏梨抱着手中的流苏哭的撕心裂肺,待她哭累时才慢慢昏睡过去。
次日
睿亲王府南院
楚行云一早便起身要去上朝,临走之前看了眼床榻上的宋盈盈。
姑娘发丝凌乱,颈间露出几块淤青,温柔的小脸上尽显疲惫。
楚行云垂眸片刻。
他上前在宋盈盈的脸颊轻轻落下一个吻。
他低声,“盈盈,我也不想这样对你。”
楚行云贪恋的看了眼宋盈盈,又给她掖好被角抬脚离去。
晌午时分。
宋盈盈忍着全身的疼痛醒来,“水。”
候在屋门口的小桃闻声立马沏好茶水端到宋盈盈面前。
宋盈盈一口气将茶水喝了个干净。
小桃又伺候宋盈盈躺下,“小姐您在睡会吧。”
宋盈盈翻了个身并未言语。
小桃见状正准备退下时,宋盈盈轻声,“小桃,熬一碗避子汤。”
小桃双眸骤然放大。
她警惕的看了眼院子里的丫鬟,继而关上门扇朝着宋盈盈的床榻走去。
她跪坐在床榻前低声,“小姐,你说什么胡话呢,整个院子里都是王爷的人。”
宋盈盈绝望的说道:“我没说胡话,我不喜欢他,也不想有他的孩子。”
小桃面露难色,她怯生生的说道:“小姐,避子汤很伤身子的,您真的想好了吗?”
“想好了。”
小桃闻声匆匆退下了。
另一边,花间阁
墨风晚慵懒的躺在小院的吊床上听着屋内传来杀猪般的声音。
整个花间阁的人都对主屋避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