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刚刚说了啥?
她刚刚又说了啥?
“我喜欢兔子。”
“本王属兔。”
这,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凤倾华嘴角微抽。
她刚刚干嘛要嘴贱去解释,这说的好像就是她在表白一样。
属兔,这么凶神恶煞,随时都想砍手砍脚的人,竟然好意思属兔。
凤倾华继续去捡蛇,带着几分愤愤然,动作也粗鲁了不少。
剥皮,取胆,随后找了个东西包着,指尖泛着血腥气,凤倾华有些嫌弃自己了。
“那边有条河,可以去清洗。”战北霄提醒道。
“带路吧。”凤倾华道。
说着,也不上马,径直往前走。
走了几步,有些不认识路了,转身去看那人,却见他依旧在原处,一双黑眸望着她。
“不走?”凤倾华疑惑。
“你忘记本王身有残疾,无法驾马?”战北霄说的平静,甚至带着几分理直气壮。
凤倾华这才想起来,实在是这人就这么骑在马上,身姿笔挺的模样,让他一时间忘了。
残疾了都这般肆意风流,凤倾华倒是有些好奇,从前的他,该是何等的睥睨天下。
凤倾华复又走回去,牵着马绳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