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虎提前警示,将士们都有了防备。
看到瘦弱的怪物朝着他们飞来,都不用娄宿安排,他们便自发的分成了两部分。
其中的一部分,负责用神力将那几名瘦弱的怪物托起到半空,不让它们坠下,而另一部分将士,则时刻紧盯着对面的怪物,以防它们趁着这机会偷袭。
怪物没想到,他们居然能控制它们的身体不会落下。
那些被悬停在半空的怪物们,不停的挣扎着身体。
随着它们的挣扎,身上的黏液不停的抛洒到四周。
就算它们没有落下来,那被抛洒出来的黏液还是会伤害到将士们。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既然它们的同伴都能毫不留情的用它们来作为武器,那就别怪白虎军的将士们心狠。
为了避免那些怪物纷纷逃窜,将士们将手中的长枪全都对准了怪物们,逼得它们必须凝聚成团。
不管它们逃向何方,都有尖锐的枪头在等待着它们。
怪物可能也察觉到他们要做什么,全都惶恐的往外逃窜。
可白虎将士们的长枪上,都有着白虎之气附着,它们只要碰触到长枪,就会被白虎之气给灼伤。
一时间,哀嚎声四起。
就算如此,将士们也绝对不会心软。
他们继续将那些怪物逼到一处,直到它们摩肩擦踵,连转身的空余之地都没有之后,那些负责托着怪物的将士们突然将怪物们全都扔向了那堆怪物。
看到刚才被自己抛出去的同伴,突然又朝着自己飞了过来,怪物们都惊恐的大叫起来。
它们刚刚可是亲身感受过那种血肉分离的痛苦的,就算这些怪物还没落下,还没爆炸,还没有喷溅出那些骇人的褐绿色黏液,它们的身体也已经回忆起那种痛苦来。
惊慌的,它们不停的往外涌,想要逃离那里。
可是将士们尖锐的长枪又逼得它们不得不缩回了身体。
前面是白虎之气的灼烧,后面是即将到来的血肉分离。
哪边,对于它们而言都不是好下场。
这一秒,或许那些刚才想到这个馊主意的怪物们后悔了,它们大声的哀嚎着,将同伴推到枪头面前,想要让它们帮自己挡去伤害,自己好能得到片刻的安全。
可惜,将士们的枪头不是那么容易躲避的。
他们也察觉到怪物们想要做什么,手中长枪不停的刺刺收收,眨眼的功夫,便将被同伴用作挡箭牌的怪物给扎成了刺猬。
就这样,怪物们都还不放弃,都还想要往外逃,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瘦弱的怪物们已经飞到了它们之中,猛然朝地上砸去。
“嘭嘭!”
就像是放烟花一般,被砸在地上的怪物都纷纷炸裂开来。
有了前次的教诲,白虎将士们在那些怪物落地的瞬间,便飞身而起,避免了让喷溅出来的黏液伤到他们。
而那些就身处在炸开怪物身边的怪物们,就倒了霉了。
刚才第一个怪物炸开的时候,它们还能因为那炸裂出来的黏液数量不算太多,各自分担一下,受不了太多的伤害。
这突然好几个怪物都在人群中炸开,那褐绿色的黏液,层层叠叠,铺天盖地的洒了下来。
靠得最近的那名怪物,直接被这黏液洗了澡。
都等不及它身上发出被腐蚀的“滋滋”声,它就已经凄厉的哀嚎开了。
紧接着,无数的白烟腾起。
数名幽魂从烟气中升腾而起。
引魂差吏小心的避开那些因为疼痛而张牙舞爪的怪物们,小心的悬停在半空之上,将幽魂都收入引魂灯的控制范围之内。
等到他再次离开的时候,雾气也并没有消失。
这次的黏液数量太巨大了,落到那为数不多的怪物身上,伤害力猛然剧增。
有身子弱一点的怪物,直接在哀嚎了几声之后,便倒地没了气息。
只有生前还身强体壮的怪物,此时还能勉强维持着一口气,可是它们看起来也离死去不远了。
褐绿色的黏液,将它们身上的血肉都腐蚀掉了,那些本来应该长着血肉的地方,都露出了森森白骨来。
不仅如此,那黏液从白骨处进入到它们的脏腑之中,还在不停的灼烧着它们的脏腑,让它们痛苦不堪。
哀嚎声此起彼伏,到最后,只剩下不到三位还勉强能出点声音了。
可却没有一个,能站立着和白虎军一斗了。
等到地上的雾气都开始散去的时候,悬在半空中的白虎军将士们才纷纷落了地,朝着那帮怪物小心的靠近。
就算知道里面剩下的活口已经不多,他们也丝毫不会放松警惕。
大部分的怪物已经死去,而剩下的还能喘气的,也已经奄奄一息,没有了任何的战斗力可言。
那腐蚀性极强的黏液直接将它们的身体融化,它们因为拥挤到一处,那血肉全都融化到一起,层层叠叠的,都分不出谁是谁了。
“确认没有活口,一个都不能放过。”
哪怕知道眼前的人已经没有任何的威胁性,娄宿也不会心软,将士们一样不会心软。
他们可是亲眼目睹这些怪物如何对待他们的,在他们看来,这些人就是敌人,哪怕生前他们只是普通的凡人而已,当他们变异的那一刻,就已经成为了他们的敌人。
对待敌人,白虎军从来都不会手软。
哪怕眼前的一切再恶心,也不能阻挡将士们一一确认活口。
那些已经咽气的怪物,因为幽魂已经脱身而出,所以很好分辨。
而那些还有一口气存在的怪物,自然逃不了被补刀。
长枪一次次的扬起,一次次的落下,一次次的将地面上匍匐不起的身体扎穿。
直到最后一抹幽魂从怪物的身体里脱身而出的时候,将士们才纷纷的退开,让引魂差吏将最后的幽魂带走。
确认了幽魂的数量和他们眼前怪物的数量一致之后,将士们才纷纷收了长枪,原地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