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他们来砸场子的,把大师兄都给打伤了!”
一群弟子见到来人,脸上露出了喜色,提着手中的兵器就向那人跑了过去,七嘴八舌的刚才发生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小武,你没事吧?”
邱文东看到躺在地上的武晨,连忙走了过去,伸手给他把了下脉,感觉脉相还是比较平稳的,这才放下心站起身来。
武晨苦笑着坐起身来,说道:“师……师父,是我学艺不精!”
“没事,师父给你找回场子来!”邱文东拍了拍弟子的肩膀,让人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了下来。
当邱文东看向叶天二人的时候,眼中已经是充满了怒火,他在北京城厮混了三十多年,从来只有他打人,还从来没有被人欺凌到头上的事情发生过。
而且武晨是他的大弟子,经过这几年的调教,邱文东已经准备将衣钵传给他了,眼见武晨被打成这样,他的右拳已经攥的“咔咔”作响了。
要知道,这亲传弟子有时候可是比儿子还亲的,因为人总是有老去的时候,但是在武林之中,有些后辈最喜欢踩着老辈人出名上位,这就是弟子代师出战的时候了。
所皿武晨受伤的事情,在邱文东的心里,可是要比叶天二人砸场子还要严重许多的。
“冯兄,实在是不好意思,让您看笑话了,还请上坐,我处理好这里的事情再来陪您!”
虽然心中满是怒火,不过邱文东还是先招呼了一下身边的客人,这是沧州武林中的一位著名拳师,叫做冯恒宇。
冯恒宇的师门和邱文东的父亲是上一辈的交情,两人这些年也颇有来往,原本邱文东正在请冯恒宇喝早茶,听到有人砸场子,两人就一起赶了过来。
“师父,那个穿运动服的练得是八极拳,功夫很深,您要小心点啊!”坐在椅子上的武晨出言提醒了一下邱文东。
武晨是带艺投师的,本身手上的功夫并不比邱文东弱多少,却是连周啸天一招都没接下来,他这是怕师父一个不小心也会吃了亏。
“八极拳?”
邱文东闻言一愣,脸色有些古怪的看向了身边的冯恒宇,因为他就是沧州有名的八极拳师,而且还是神枪李书文的嫡传派系,算是当代八级名家中鼎鼎大名的人物了。
所以听到上门砸场子用的是八极拳,邱文东也是不自觉的就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了冯恒宇,武林中的关系错综复杂,说不定两者就会有什么联系的。
看着邱文东的目光,冯恒宇苦笑了一声,说道:“邱兄,祖师传下的弟子千万,我也不能个个都认得啊。”
冯恒宇所说的祖师,正是神枪李书文。
李书文一生为人光明磊落,疾恶如仇,他的弟子传入国内外现有数万人之多,每年清明节前夕,常有来自不同国家、不同肤色的崇拜者飞抵沧州,前往李书文的墓地拜祭。
所以冯恒宇虽然是李书文的嫡系传人,但也不见得会全认识国内外那么多的八极拳法的传人的。
听到冯恒宇的话后,邱文东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冯兄帮我压压阵,我去会会这个年轻人,看在他习八极拳的份上,我也只让他吐一口血就行了!”
这就是手下没有好弟子的悲哀了,否则以邱文东年近五十的年龄,哪里还需要自己亲自动手?不过他这年龄正是内家拳师的鼎盛期,气血倒是不衰于周啸天的。
“夺怪,那个中年人怎么那么眼熟啊?”
就在冯恒宇喝邱文东对话的时候,叶天的眉头皱了起来,因为他看着穿了一身白色练功服的冯恒宇很是眼熟,却是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这对记忆力惊人的叶天来说是极为少见的,不过叶天可以肯定,当年跟随老道行走江湖的时候,肯定是见过这个人的。
“二位,我邱文东在京城也薄有名声,自问行事端正,不知道两位欺上门来,是受了别人挑唆还是我邱某人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邱文东早年脾气火爆,不过在进了两次监狱后,早已把性格给磨圆了,所以虽然此时心中怒火高炽,但还是按照江湖规矩来的。
“行事端正?”
叶天闻言冷笑了一声,说道:“那好,我问你,你等即为习武之人,为何会对普通人出手?我就是看不过眼,才来讨教一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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