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卿叫下人将楚妘的东西搬回北苑,美曰其名保护她,怕她被石家余党刺杀。
北苑里他的榻比她的床要大软,被子都是上好蚕丝做的,躺着的楚妘看着金灿灿的纱绸,陷入沉思。
门被推开,权卿走进,稍停滞看了一眼她,径直走过去,脱下衣物躺在外头。
两人靠的很近,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温热的气息倦沓,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最终还是楚妘打破了这个寂静。
“你平时喜欢什么?”
她的声音不咸不淡,带着点疏离感。
权卿:“嗯?”
缓了下,楚妘重新清嗓开口:“夫君,你平日喜欢做什么?我想更好服侍你。”
她的声音轻轻柔柔,每个字吐气咬音酥魅入骨,倦意惑潋。
片响,权卿像是经过谨慎思考回答:“没有,你不必做甚。”
“……”
聊天终结者?
想起今天谢宣和她说的话,楚妘内心暗暗生出个坏心思。
楚妘侧过身,胳膊垫着脑袋,另一只手伸向旁边权卿喉结,指尖轻捻摩沙他的肌肤,力气很小很轻,圆润指头划过又停顿,似是在磨人。
权卿气息渐弱,心脏砰砰跳,声音很大,耳膜旗鼓喧嚣即将被震破,声音清冷又紧张:“你在做何?”
“今天谢宣和我说了,”楚妘故意停顿几秒,呼出的气体落至他耳边,眼睫轻抖动,“你的一个秘密。”
她的指尖和气息所到他的每一处肌肤都按耐燥热,权卿抿着薄唇,俊眉僵硬。
他生怕自己一开口,喉咙滚动,会更清楚感受到她的接触。
“他说,你前几日不回府住是因为怕我……”
楚妘看着他形状极好的唇紧抿着,连呼吸都变得急进,她嘴角勾勾,靠近他的耳朵,似魅惑开口:“怕我轻薄你。”
咬字轻缓,缠绕悱恻。
她说话的时候柔软的嘴唇时不时触碰到他的耳朵,诱惑十足。
酥麻的感觉从耳垂蔓延至全身,由外至内,心脏砰砰浮动,让他感觉胸口处痒痒的,暖暖的。
他的耳朵红得可以滴血,看起来可可爱爱的。
这么个模样,让她有点想欺负他。
“夫君今日同意与我同眠,就不怕我……轻薄你吗?”
“夫君这么紧张,该不会还未纳启蒙丫鬟吧?也没逛过怡红院?”
“难不成是连春宫图都未曾看过?”
“夫君,这……”
权卿突然抓住她的手,翻身压住她,一双漆黑的眼死死盯着她。
如若不是他耳尖如此红,楚妘都怀疑他要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长公主有如此多男宠,不如教教我?”
他的声音压着清冷孑然,黑眸幽深望着她,似是带有执念。
恍神的楚妘感觉腰间有点疼,回过神,才发现权卿捏了她。
“长公主在我身下如此失神,莫不是在想哪位男宠?”
“……”
你还真懂我,呵呵呵。
楚妘看着他,风眸闪烁柔光,柔软的嘴唇微动。
“夫君,我平日都喜欢在上面。”
“?”
“你躺好,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