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天天的想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怎的没人给朕说说南洲地区水患之事?”昭德帝话锋一转,连到水患之事上。
“皇上,南洲地区水患每年都会有,无非是筑坝翻新,朝廷拨款便是,没甚好说的。所谓社稷安定……”户部尚书卢晖出列便。
只是昭德帝没让他说完。
“卢晖你给朕闭嘴,南洲水患如今已过去一月有余,这拨款赈灾修坝没有任何作用,大批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
民心都要没了,你居然敢说没甚好说的,还跟朕妄谈何江山社稷?看来这些年你在户部待得太舒服,油水捞得太足,不知民间疾苦了,朕看是要找个人替一替你才是。”昭德帝怒目瞪向卢晖。
“皇上,臣知错,请皇上开恩!而且,臣绝没有贪污受贿,请皇上明察!”卢晖抖着身子,伏在地上不敢抬头,生怕这一抬头,头上的乌纱帽就没了。
昭德帝也不理会跪在地上的卢晖,只看着底下众人,面色不善:“既然一个个的如此关心朝局社稷,今日就给朕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说说这水患要如何治理才能一劳永逸。”
朝廷每年都拨了一批又一批的赈灾款下去,但是真正能到百姓手里的少之又少。不说少,就是全到百姓手里,也只是杯水车薪,根本不能解决问题。
而拨款筑坝更是每年都在做无用功,只是治标不治本,别说来年大坝失修挡不住洪水,就是今年能不能撑过去都是个问题。
这里面唯一让他欣慰的是,赈灾款虽有意人贪,但这筑坝修坝的银子但是没人敢动,拨下去多少,用到大坝上的就是多少。
这正是因为如此,这么多年,昭德帝才没有动这些人,否则早就把这些大蛀虫给挖出来了。
皇上这问题一出,下面更是没人敢再说话。
南洲地区水患那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若是真有何有效的治理方法,早就被拿出来用了,哪里还用得着每年都花大把的银子去筑坝拦水。
底下一众大臣又是装模作样地交头接耳地讨论一番,但就是没人能够提出有效的办法出来。
凌炎冥只是冷着脸站在其中,谁也不搭理,当然,也没有人去搭理他就是了。
这婚假刚结束的男人惹不起!
而这其中,除了凌炎冥之外,圣云霆和圣云褚也是眼观鼻,鼻观心不说话。
这时候他们说什么都是错的。
眼看着下面一群吃干饭的什么也讨论不出来,昭德帝脸色越加阴沉。
没用的话平时能够说一大箩筐,现在真的用到人了,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右相,左相,你们俩可有何好的建议?”知道继续讨论下去也出不了结果,昭德帝干脆点名。
“皇上,臣建议继续拨款加固大坝,防止之后的洪水再冲毁大坝。”张越直接说出常规办法。
除了这办法,他也想不出其他方法,这是最安全的回答。
“皇上,臣也没甚好建议,同意左相的说法。不过,臣还建议,可以由二皇子和三皇子同时想办法,若是谁的方法可行,并且能够切实施行,皇上可给予适当奖励,与此同时,两位皇子也能有机会积累功绩。”李诗白如此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