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瑞德攥着拳头,他竟然无能为力。枉费了他过目不忘的记性,同董如意一比,他发现他这些年都白活了。
三人梳洗完,说了会话,才吃的晚饭。
董如意以为他们三人应该是没有胃口的。可奇怪的是,他们今日吃的比前两日都多。
董如意吃了饭,便去了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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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内,一众官员全都跪在地上。
魏忠贤道:“陛下,晋王忠心耿耿,定不会做这等谋反的勾当,此事还有待调查啊!”
田守望上前道:“魏相如此说,可就有失偏薄了。您别忘了,这可是张统领亲自查的。”
魏忠贤急道:“你,你……还请陛下重新彻查此事。”
皇上看着众人,好半晌才问道:“刘相,如何看晋王谋反一事?”
刘相道:“臣以为,陛下的决断是对的。”
魏忠贤道:“陛下还不曾治晋王的罪。”
皇上道:“魏相,朕问的是刘相。”魏忠贤讪讪的闭了嘴。
皇上又道:“刘相是说晋王该杀了?”
满朝文武静悄悄的,晋王该不该杀可不是刘相说的算的。
刘相的心咯噔一下,他并没有直接回答皇上的话,而是避重就轻的说道:“臣仔细阅读了,张统领记载的整个探查的经过。上面清楚的写着,焦尸已经无法辨认。能分辨的只有质地较硬的物品,例如刀剑、玉佩、金银等物。而那刀剑,一种为普通刀剑,无处可查;另外一种则为晋兆军所用。”
刘相说的这些,在坐的都清楚,由其是皇上。
张毅拿给文武百官看的,是皇上过目后的记录。
刘相说到此,声音略微的提高了几分,“臣做了个大胆的假设,臣假设这些人都是晋王府的人,那么这两伙人的出现,又要如何解释呢?”
他看了看周围跪着的众人,自言自语道:“事情显而易见,那些持普通兵器的,是护送世子等离京的家丁;而持晋兆军武器的那些兵士,是在林中起火后,才前去林中的,以上就是臣的愚见。”
魏忠贤作揖道:“陛下,臣以为刘相此言不实!”
皇上道:“那魏相说来听听?”
魏忠贤道:“是。臣以为,要真如刘相所言,那寻找的人为何不持普通的刀剑?他们又不是去战场杀敌,又何必打着晋王府的名号,此事完全说不通。还有,就算是林中失火,一行人全都烧死,可张统领也说了,林中还有不少烧毁的箭矢。着火哪里用得着放箭?依臣来看,此事恐有内情。”
刘相不急不燥道:“老臣刚刚只是假设,魏相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那些箭矢也可以是他们用作防身的。老臣实在不知,如果不这样解释,那这前后两批人,又要如何解释呢?”
皇上看着刘相,好一个假设而已,一个假设便把晋王的罪给定了。只是魏相,他说的虽有道理,可他连晋王的面都没有见过,他就如此的相信晋王了吗?就在皇上胡思乱想的时候,金銮殿侧面进来一位公公。
他刚要同张福海说事,就听皇上不耐烦道:“何事?”
公公赶忙跪地:“启奏陛下,代王请旨求见。”
皇上心里烦躁,不悦道:“他来捣什么乱,让他乾清宫等着去。”皇上以为代王是来给晋王求情的。
公公叩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