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凉凉地看了眼卢秀秀,往她心上扎刀子:“某些人走后门走习惯了,谁不知道她有不少小道消息?但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呢?人家又不乐意告诉我们。”
卢秀秀听着这话,联想起前些天盛夏对她的不理不睬,还拿话刺她,顿时目光凶恶地朝盛夏瞪去,一副恨不得要将她啃掉的样子。
林宁嘴巴一撇,暗暗嘲笑道:咬吧咬吧,扑上去就咬!最好把那小贱蹄子的肉全给咬下来!
卢秀秀在盛夏跟前连续吃了几次亏,又是个小肚鸡肠的性子,早就对盛夏恨之入骨,再加上刚刚在表演的时候摔了一跤,出了丑,心里更是恨得不行。
盛夏敏锐地察觉到身后有一道格外灼热的目光,她没有立刻转过去,而是悄悄地用眼角余光去看,赫然发现是卢秀秀在背后瞪她,那眼神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这女人又在发什么疯?她什么都没做好吗?
盛夏下意识地蹲下来,检查他身上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还特地跺了几下脚,确定脚上的舞鞋没出什么问题,这才松了口气。
老是有个人虎视眈眈地盯着,盛夏老觉得不得劲,她实在是搞不懂卢秀秀为什么非要跟她过不去。
看不上她的东西,吃了她的东西还要嫌弃的人,不是卢秀秀吗?
在盛夏眼里,她跟卢秀秀非亲非故的,没有说必须要给她帮助的道理,又不欠她的。
所以,盛夏搞不懂卢秀秀的脑回路。
卢秀秀正绞尽脑汁地想着,该用什么办法狠狠地教训盛夏一顿,最好让她成不了领舞,不但能出了恶气,还能以此讨好林宁,从这女人手里讨点好东西。
林宁呢,她也是盯着盛夏,在她眼里盛夏唯一一个能跟她竞争领舞的人,要是能让盛夏参加不了竞选,那领舞的位置就是她的了。
这个念头如附骨之,林宁看到盛夏正跺脚,目光落在她的舞鞋上,脑子里想出一个恶毒的计策。
林宁状似不经意地捏了捏手中的水壶,她看起来像是不小心地将水壶里的水给洒了出来,呀的叫了一声:“哎呀!我的舞鞋湿了!”
她跺了跺脚,剁了脚后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用鞋底在光滑的水泥地板上划了几下,“今儿天真冷,这水一时半会儿干不了吧。”
听了林宁这“无心之语”,正愁着没法子教训盛夏的卢秀秀当即眼前一亮,她找到办法教训盛夏了!
卢秀秀装模作样地跟林宁借了水壶,借着跟人攀谈的机会,悄悄地将会倒在舞蹈室门口的水泥板上,这一块经常有人走来走去,磨得很滑了,再搞点小动作,指定能让人摔倒。
林宁见卢秀秀难得聪明了一次,又这么上道地把她想做的事情给做了,对卢秀秀说话都变得和颜悦色不少。
而此时的卢秀秀正盼着盛夏倒霉呢,她还寻思好了,要用什么办法让盛夏务必摔上一跤!
周兰兰从里头出来了,她是个微胖的小姑娘,踩在那光滑又泼过水的水泥板上,差点摔了个底朝天!
盛夏听到开门声,赶忙迎过来,接下来轮到她进去了。
她看到周兰兰脚下一滑,整个人要摔了,惊呼道:“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