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事儿,徐广田憋了一肚子的火气,他真恨不得撬开小菲的脑子看看里头装的都是啥玩意儿!
徐广田气呼呼地说道:“我倒是想告那兔崽子,可小菲哭着喊着要嫁给那男知青,说什么不嫁给他就完蛋了。呵呵,早干嘛去了?平常告诫她好好保护自己,临了临了,让个狼心狗肺的狗东西把肚子弄大了!”
盛夏基本搞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了,“小菲一心想嫁给那个男知青,只怕这后半辈子不好过啊。”
徐广田发狠道:“她能有啥不好过?那姓张的小畜生不是做了梦都想回城吗?想得美!他这辈子别想再踏出向阳村半步!我们老徐家的闺女,没人能这么欺负!”
盛夏叹了口气,她很想跟老爷子说,再过几年这运动就结束了,到时候你想怎么将张昌盛留下来?
知青保护政策摆在那儿呢,万一那张昌盛来个鱼死网破、反咬徐铁柱一家咋整?
但她知道,现在跟老爷子说这个,无异于火上浇油。
盛夏决定先不说出来,看看再说。
兴许,小菲看清了那张昌盛的真面目,不想再跟他过了呢?
离婚是名声不好听,但跟后半辈子的幸福比起来,让人在背后说一句两句,真没啥可比的。
盛夏从未想过去劝小菲,让她把孩子打掉啥啥的,她没这个立场。
况且,徐铁柱他们肯定劝过很多次了,人家亲爹亲妈都劝不动,她一个外人更劝不动了。
盛夏安慰老爷子:“广田爷,您别为这种人动气了。”
徐广田长吁短叹:“唉,夏夏啊,这女人嫁人就跟第二次投胎一样啊。这万一嫁个人品不好的男人,这辈子就相当于活在苦罐子里头了。一辈子吃不完的苦啊。”
盛夏点点头,徐广田突然拐了很大一个弯:“贺家那小子,我看挺靠谱的,至少他胜在听你的话。”
盛夏愣住了,这说着说着,咋又说到她身上了呢?
徐广田难得见这小丫头呆呆木木的样子,哈哈哈笑起来:“哈哈哈,你这是啥反应啊?咋地,还不让你广田爷说两句啊?”
盛夏有些羞涩地笑了笑:“不,不是,广田爷,你想说就说,甭管你说啥,我都听着呢。”
徐广田哼了哼,说出来他的第二个来意:“成了,过些天就给小菲和姓张的兔崽子办喜酒,你别忘了这事儿。”
盛夏又被徐广田的话给吓到了:“啊?哦哦哦,广田爷,您放心吧,我一定会过去的。”
盛夏晕乎乎的:刚刚不是说不同意小菲跟那张昌盛好吗?咋又突然说起要办喜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