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悲伤,李香香老觉得自己这当妈的没用,帮不上孩子。
盛利试穿了大衣,又被妻子夸得满脸红光,他忍不住穿着大衣到隔壁闺女的屋里显摆。
敲了敲房门,盛利兴奋的嗓音透过门缝传进去:“闺女,我能进去吗?我想给你看看我穿大衣是个啥样。”
盛利满脸喜悦地进了屋里,转了几圈给闺女看,“闺女,你看看这大衣穿在我身上咋样?合身不?”
没等盛夏回答,盛利忍不住抱怨李香香几句:“你妈嘴里跑火车,没句实诚话。你跟我说实话,这大衣穿我身上是啥样子。”
“好看!爸,你穿上这大衣显得特别精神!爸,你穿这大衣特别威风!这大衣特别适合你穿,真的!”
盛夏写剧本写小说的时候,那词语是一个接一个蹦出来。
偏生在夸人这方面,她愣是想不出什么词来。
傻爸盛利是不在意闺女翻来覆去的那几句夸奖的话,闺女的眼神说明了她是真心这么想的,比他那眼神飘来飘去的媳妇靠谱多了!
李香香不知道她又被丈夫给埋怨了,她天天跟丈夫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还能指望她有多大反应啊?
再一个,李香香就不是那种会哄人的人,她难得蹦出那么多夸奖的话,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你还指望她把你夸出花来吗?那可真是太难为她了。
盛利志得意满地从闺女屋里出去了,他掏了掏大衣的口袋,硬硬的,这里头装的是啥玩意?
“哎?这是纸叠出来的心?哼!臭小子!”
盛利看得眼睛发红,超级想把这心型的东西给丢掉,到底是良知战胜了醋意。
“闺女,我在大衣的兜里发现了这玩意儿。”
盛利黑着脸推开闺女的房门,把那颗“纸心”往盛夏床上一丢,气哼哼地走了。
盛夏懵圈地看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盛利,她爸这是咋了呀?
刚刚出门之前,他的心情明明好的不得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咋就变了呢?
直到盛夏在床上找到了她爸丢下的东西,看清楚是一颗纸叠成的心,她的脸上一阵发烫。
盛夏一时间甜蜜又羞恼,那傻子咋能把这玩意儿塞到军大衣的兜里呢?
盛夏将那纸叠的心给小心地拆出来,等她看完贺建军特别写给她的信,她才知道原来她是错怪了贺建军,心情复杂,懊恼又感动。
盛利穿上的那件军大衣,贺建军原本是打算给盛夏寄的。
为此,他特地找人换了件小号的,并不是盛夏以为的那样是贺建军给盛利寄的。
至于给老丈人的大衣,贺建军是打算等天冷了再把大衣寄回来。
贺建军费尽心思地准备给盛夏一个惊喜,最后却闹出这么个乌龙来。
看完这信,盛夏哭笑不得直摇头,她提笔给贺建军写信,自然不会忘了把这乌龙事件写上。
时间一晃而过,徐小菲办喜酒的前一天,也就是农历初二,徐铁柱家人声吵杂,忙忙碌碌地准备明天的喜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