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爱国和那不知身份的家伙得到了最好的救护,盛爱国的腿伤很严重,腿骨断裂,必须要进行手术,至于手术之后能恢复到什么程度,主治医生无法给出准确的答复。
除了腿伤之外,盛爱国身上的多事擦伤,又用过了药,情况算是比较好的。
和盛爱国的伤比起来,那个被盛夏用木架子从山谷拖上来的家伙伤势很严重,要是送得再晚一些,这人估计就没命了。
得知这一消息,盛夏无所谓地笑笑,浑然不放在心上。救了那家伙一命,还想让她怎么滴?她又不欠他的。
等盛爱国的手术做好了,手术很成功,但他打了麻药一时半会儿不会醒,盛夏和盛利缓了口气,带着他们的身份证件去医院附近的招待所洗漱干净,歇了几个钟。
盛夏在来医院的路上睡了一觉,洗过澡后却还是疲惫不堪,倒头睡下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大清早,她的脑袋有点懵,看着窗外陌生的风景出神。
盛利心里记挂着儿子,他只睡了大概两个钟,醒过来立马跑去医院守着盛爱国。
跑到病房里,盛爱国仍处于昏迷的状态,盛利又趴着睡着了。
中途有护士进来过,盛利都不知道,他反而是在病床边睡死了过去。
盛爱国是中午醒过来的,他睁开眼看到盛夏的脸,用力地眨了几下眼:“妹妹?”
妹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应该在省城吗?
不,不对,他不是追击混入他的队伍给他制造了很多麻烦,害得他手底下的士兵遭受了重大伤亡的探子吗?
唔,对了,他不是应该跟那个探子搏斗过程中,掉入了山谷吗?怎么会,怎么会出现在医院里?
盛爱国一肚子的疑惑,盛夏没给他解答,使劲瞪他,气鼓鼓丢出一连串问题:“你怎么把自己搞到这幅德行的?我让你带的护身符呢?你把它丢哪去了?”
“呃……”护身符?
盛爱国心虚得不敢去看盛夏的眼睛,很快地下巴被她用手指抓起来,逼得他不得不与她对视。
“怎么?心虚了?我说的话你全不当回事儿是吧?你能耐啊!”盛夏又气又恨,要不是她执意过来这边寻他,只怕她哥的小命就交代在那山洞里了!
最让她气愤的是,盛爱国身上压根就没有护身符!她明明给了他那么多个护身符,一天戴一个,半个月都能不重样!偏偏她没能从盛爱国的身上找到!
盛爱国最怕他妹妹生气了,他家媳妇还比较好哄,倔如牛的妹妹磨破嘴皮子都没用,她连理都不屑地搭理你。
“妹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