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点头笑道:“我这一次也是运气好。”
林风反驳道:“不单是运气,这是运气和实力并存的结果!”
盛夏促狭地挤了挤眼睛,“哎呀,林风,你咋说话这么好听呢?夸得我脸都红了。”
两个时隔多年的老朋友,再见面一点隔阂都没有。
林风只管嘿嘿笑,也不反驳。其实他的口才挺一般的,方才说的那些话都是发自肺腑的,没经过加工。
两人说了几句有的没的废话,林风想到了他的好兄弟蒋栓,问盛夏:“对了,你上次跟我说遇到蒋栓了,他看起来怎么样?”
盛夏回忆了一下,说道:“不怎么好,我是在省城见到他们一家三口,听他话里的意思是说跟着他媳妇来到的省城。”
林风长长叹口气:“唉~蒋栓是真的很命苦,他家祖上是经商的,一度是我们那最有钱的富商。几十年前他爷爷去南洋那边了,他们家因这一层关系,在那些年里吃了不少苦头。他父母被抓了典型,没能熬过来,全都没了。”
他简单说了蒋栓的情况,唏嘘不已。
听了林风这番话,盛夏心情很是沉重。
林风看她面色凝重,赶忙岔开话题:“哎呀,你瞧瞧我,咋跟你说这个。你把你家的地址写给我,到时候我保证准时过去。这大喜事,我可得沾沾喜气。”
临别前,盛夏又叮嘱了一遍:“下周周六,别忘了啊。”
“忘不了忘不了。”林风朝她挥挥手,目送着她远去的背影,胸腔的心脏跳动频率回归正常。
看到她如此过得这么好,他还有什么割舍不下的呢?他啊,也该走出来,去看看不一样的风景了。
想到过去这些年来的坚持,林风并不后悔,他还很庆幸,庆幸自己的眼光很好,喜欢上的女孩子如此优秀。
是时候放下了。
盛夏隐约能觉察到林风对她的不一般,但她更清楚林风的隐忍和分寸,所以她大大方方地跟他以朋友的身份相处,从不越界。
她刚刚在林风的眼中看到了一丝解脱,希望他能走出来吧,比她优秀的女孩子多的是,没必要吊死在她这棵歪脖子树上。
告别了林风,盛夏去往另一个地方找柳红玫。
柳红玫原本是在西南那边的,但她半年前在演练中受了伤,不得不。她的丈夫是盛爱国的好友,家住首都,家中只有一位老母亲。
柳红玫是个敢爱敢恨的勇敢女孩,她一开始就看上了她的丈夫,发动了猛烈的进攻,最终得偿所愿嫁给了他。
她嫁人之后,随着丈夫回到首都来探亲,丈夫没待多久就返回西南,柳红玫留下来照顾他的老母亲,安定后方,让他能安心地在前方奋战。
柳红玫的夫家是很普通的首都百姓,祖祖辈辈住在这里,有一栋在老胡同里的房子。
“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