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建军结束了训练回来,他没闻到熟悉的饭菜香气,也没听到盛夏和小宝那对可爱的母子的说话声,他不禁有点纳闷。
他先是去小宝的房间看了看,发现小家伙正摊开双手双脚,睡得香喷喷的。
贺建军转了转手腕上的腕表,看看时间,下午五点半了。
小宝不能再睡了,再睡晚上又喊着说睡不着觉。
“小宝,小宝,醒醒。”
贺建军拍了拍小胖子的脸,费了好些口舌才把他喊醒。
“爸爸。”小宝揉了揉眼睛,眼皮子耷拉着,张开都很费劲。
瞧他这困倦的样子,贺建军好笑又无奈:“小宝,你可不能再睡了,快点起来吧。你妈妈呢?”
按理说,盛夏在家的话,是不会让小宝睡到这么晚的。
小宝摇摇头,他玩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一觉睡到了现在。哪里知道盛夏做什么去了?
贺建军没辙,只得抱着他到卫生间,用冷水帮儿子洗了把脸。
这些琐事,他这段时间做多了,越来越得心应手,掌控的力度不轻不重,小宝还希望让亲爹伺候着洗脸的。
父子俩推开了房间的门,讶异地发现盛夏正背对着他们,不知道在做什么。
小宝想开口喊,让贺建军拦住了,万一是在刺绣被他们吓到了,刺到手了怎么办?
贺建军牵着儿子的手,一步步地靠近,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见盛夏没搭理他们的迹象。
他耐心地等了几分钟,见盛夏的绣线绣完了,准备换上新的,这才开口:“媳妇,我回来了。”
盛夏太过专注,猛地听到贺建军的声音,差点被针扎了:“呀!建军哥,你啥时候回来的?你怎么走路都没声音啊?”
贺建军哭笑不得:“媳妇,我和小宝在这里等了你五分钟。不信,你大可以问小宝。”
“妈妈,我们真的等了你好久。”小宝在一旁帮腔,说罢,摸了摸瘪瘪的肚子,“妈妈,我饿了。”
盛夏看看只剩下一点点的工作,索性让贺建军自己去做吃的:“建军哥,你去下面条吃吧。我这里还剩最后一点就绣好了。”
贺建军无奈地说道:“不用这么赶,你放下针线歇会吧。”
说罢,他就去了厨房,撸起袖子刷锅,生火,准备煮面条吃。
等他煮好了面条,进屋去叫媳妇和儿子吃饭,一打开门瞧见里头的状态,顿时哭笑不得。
原来,小宝等的太过无聊,歪倒在床上又睡过去了,至于盛夏则是专心致志地绣着小家伙所画的“凤凰”,只剩下最后的一根尾羽了。
“媳妇,咱们先吃饭,待会儿再接着绣。”
盛夏应是应了,动都没动一下,仍旧是穿针引线,特别专注。
贺建军实在拿她没办法,他家媳妇的强迫症越来越严重了,不把那根尾羽绣完,她都不消停。
再看床上呼呼大睡的贺小宝,贺建军顿感一阵无力,这对让人操心的娘俩啊,以前那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