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从来都是相对的。
绝对的自由是不存在的。
汪琳琳又一次“恰好”出现在贺建军不远的地方,她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实际上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对贺建军有多垂涎。
那副时时刻刻想要把贺建军据为己有的眼神,真把杜娇给恶心坏了。
杜娇恨恨地瞪了眼没半点廉耻心的汪琳琳,气鼓鼓拽着盛夏到一边,“夏夏,你怎么这么好脾气啊?换做是我,我非得把她的眼睛给挖出来!现在的小姑娘是怎么回事儿啊?怎么就光会盯着别人家的男人?难道世上的好男人都死绝了吗?”
她见到这些不要脸的女人,心里气得不行。
盛夏拍拍她的手背,安抚杜娇:“娇娇,像这种事情,不是我们能控制得住的。人家有手有脚,又舍得豁出去脸皮不要。咱们再怎么防着盯着都没有用,治标不治本的。”
她知道杜娇为何这么仇视那些人,是因为在杜娇来西南之前,聂元杰被一个娇俏的女人给缠住了,闹得沸沸扬扬。
杜娇是个气性大的女人,眼里容不得沙子的类型,她气得要跟聂元杰离婚。
幸亏聂元杰本人立得住,他是真心喜欢杜娇,没有二心,在第一时间就跟那个纠缠他的女同志说清楚了。
只不过,那个女人很能豁的出去,真是到了没脸没皮的程度。
聂元杰不胜其烦,干脆请了纪检组的人过来,这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不过也有好处,从那之后,聂元杰的周围基本上没几个年轻的女性,毕竟大家盯上他是想要过好日子,而不是被纪检组的教训,丢人又丢工作的。
若不是出了这事儿,杜娇还真没下定决心过来这边,她跟她哥感情很亲密,从小相依为命的。
聂元杰好几次劝杜娇过来这边,夫妻团聚,杜娇都不乐意的。
总体来说,算是因祸得福吧。
杜娇深以为然,狠狠地瞪了眼正同贺建军说话的聂元杰:“哼,如果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那跟出声有什么差别?”
盛夏被她这彪悍至极的言论噎住了,半晌竖起了大拇指:“娇娇,你这句话很经典!”
她是没想到杜娇的总结如何到位啊。
杜娇被她这认真的模样弄得好气又好笑,拍了下她的手臂:“夏夏,你是故意笑话我的吗?”
盛夏连连摆手:“不不不,我觉得你说的很好啊。我始终认为,忠诚是最基本的底线。如果对方连最基本的忠诚都做不到的话,那我真的没办法接受。我这人吧,小心眼,爱记仇,如果让我知道我家那口子跟哪个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除了分开,我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她是有精神洁癖的,而且很严重很严重。
前世,贺老大跟她在一起之后,管不住自己,又跑去勾搭村里的寡妇。
盛夏知道这事儿后,真是跟生吞了苍蝇一样,打那以后,贺老大休想再碰她一根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