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被吓了一跳,没好气地说道:“哎呀——你这是干嘛呀?搞突然袭击?当我是你的敌人吗?”
贺建军睁着眼睛,目不转睛看她,一双手臂如铁钳,紧紧地抱着她,不撒手。
盛夏威胁道:“喂?你又抽什么风?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敢胡来,我跟你没完!”
贺建军以为盛夏不在乎她,在某天晚上兽性大发,伤到了她的事,盛夏仍记忆犹新。老实说,她每每想到这事儿,心里头仍旧有些难受。
贺建军做的那事儿,真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
“媳妇,对不起。”贺建军听到这话,第一反应就是跟盛夏道歉。
他知道盛夏的心结,没法扭转时光,事实已然造成,他除了道歉,没有别的选择。
“行了,事情过去那么久了,咱们不提了。”盛夏看不得他难受,问道:“你这是又受了什么刺激?说出来让我听听呗,兴许我能给你出出主意。”
“鸠占鹊巢是什么意思?”贺建军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盛夏的脸色很难看,她瞪着贺建军:“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
见媳妇要炸毛,贺建军连忙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一遍,哦,他没说是小宝跟他说的。不算是违背了对儿子的诺言。
“你知道了啊。”盛夏无奈地叹口气,“这事儿我自己都没弄明白。”
贺建军听出来了,盛夏不想跟他说这事儿,心头一梗:“媳妇,我们是夫妻,夫妻一体。”
“不,这件事不一样。”盛夏一口拒绝,这事儿她没捋清楚之前,是不会跟贺建军说的。
贺建军威逼利诱,盛夏守口如瓶,丁点都不泄露。
其实,贺建军不是没办法让盛夏“主动”说出来,但是他不舍得对盛夏动用那些手段。
盛夏的嘴巴跟上了链条似的,贺建军打听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他只得凭着鸠占鹊巢这个成语去琢磨。
没等他琢磨出什么,盛夏反击了:“你别光说我,你呢?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额……”贺建军噎住了,被盛夏反将一军。
盛夏微微得意:“哼!你这人双标得很啊,你看你有事不想跟我说,却非要让我把所有事情都跟你说。你觉得这公平么?”
贺建军苦笑:“媳妇,我……”
“罢了罢了,我不逼你。你和我不一样,那些机密要事,我也不想知道。但我们说好了,我不想说,你不能逼我。”盛夏摆摆手,她并不打算掏空贺建军的秘密。
她和贺建军都是独立的个体,不能因为他们成了婚就彻底剥夺对方的隐私权。
贺建军看她是打定主意不想说,只得放弃从她这里寻找突破口。
小宝说了,那个奇怪的女人曾找上门来,有了这个重要的线索,贺建军有很大的把握能查到那个奇怪女人的身份和来历。
这么一想,贺建军心里有了底,不再强求盛夏跟他说明情况。
因着贺建军的询问,盛夏一整晚都没睡好,一直都在做噩梦。
梦里有个五官模糊的女人,一直在叫嚣着:你抢夺我的运道,夺走了我挚爱的男人,我诅咒你生生世世不得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