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了战友的钱不着急还,贺建军是担心盛夏手头上没有足够多的生活费,降低了她的生活品质。
盛夏花了两百三十块钱买到了一台缝纫机,缝纫机的市价是一百七十多块钱,多花的几十块是因为这缝纫机不要票,拿钱来抵。
算了一笔账,盛夏觉得还挺划算的就付钱买下来了,她没有大张旗鼓地将缝纫机给拿回村,而是寻了个地方将它弄到空间去。
缝纫机买到手了,盛夏乔装打扮一番跟人买了用来做书包的布料,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就把布料往空间里丢,一身轻松地回到家里。
准备进村之前,盛夏才从空间里拿了一匹布出来,扛在肩上风风火火地往家里走。
一路上,有村里人瞧见了都上来问两句,盛夏就跟人家说正好赶上百货商场处理布料,捡便宜来的。
好些人都挺羡慕的,毕竟百货商场那边的次等货并不是劣质到不能用,而是有点小小的瑕疵。
像这种次等货,寻常人一般情况下是抢不到的,因为这些所谓的“次等货”早被人家售货员给收起来了,人家只花一半的价钱就能买到手呢,多划算啊。
盛夏有这个本事着实让人羡慕,有那阴阳怪气的人不说几句难听的话就不舒服了,“唉哟,建军媳妇手头真是阔绰了,天天往县里跑,能不能借两个钱来花花?”
这话真难听,盛夏听着不高兴。
盛夏扫了一眼那妇人,上下打量了她一圈:“大妹子,你们家七八个壮劳力,我不跟你借钱就不错了,难不成你家比我家的情况还艰难?你跟我借钱的事,你婆婆你男人知道吗?”
这妇人是个不安分的,没少给别人家的男人抛媚眼,前阵子还被人家媳妇上门打过。
那人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你!盛三妞,你,你太过分了!”
盛夏是半点不畏惧她,怼了回去,“过分?大妹子,你说话讲点证据,你问问大伙,我哪儿说错了?”
接收到大伙看好戏的视线,那人狠狠地跺了几下脚,指了指盛夏气呼呼地走了。
盛夏觉得这人有毛病,她有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凭啥要借给你啊?
嘁,眼红妒忌别人花钱,有能耐自己挣去啊。
等盛夏扛着布回家之后,有人在背后悄悄嘀咕:“这建军媳妇的脾气是越发大了,以前别人说得再难听,她都当没听到。这次咋就这么大脾气?”
“建军媳妇连拖拉机都会开了,她脾气大点有啥?那个有本事的人脾气不大啊?”
“这倒也是啊。”
“咱们不招她惹她,建军媳妇刚刚跟咱们说话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那谁刺了她几句才把她惹毛的。要我说,那谁活该!”
盛夏没把刚刚那个小插曲放在心上,她没少遇到这种见不得人好的人,见人家过得好了,不是跟人打听怎么发家致富,而是先用言语打击,以此获得平衡感。
要她说,这种人活该一辈子穷!
贺大宝领着弟弟妹妹在家门口玩,见盛夏回来了,迎上前来,“娘,你回来啦!”
盛夏挨个摸了摸孩子的脑袋,笑着问他们:“嗯,大宝二宝宝珠,你们在家乖不乖?有没有按时吃饭?”
孩子们争先恐后地回答,贺宝珠直接抱住了盛夏的大腿,嗓音软糯:“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