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坏丫头!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亲哥?你非要帮着外人是不是?”盛爱国听着自家妹妹偏心眼的话,那叫一个气啊。
盛夏不晓得她哪一句话惹到了她哥,见他脸色黑漆漆,看向贺建军的眼睛里充斥着愤怒,她毫不怀疑如果有机会的话,盛爱国是绝对要跟贺建军打一架的。
“哥,我就跟你开个玩笑,你至于这么草木皆兵吗?”
盛爱国很生气很生气,所以他撇了下妹妹,大步朝着院子走过去,跟贺建军说了两句话便接过了他手中的斧头,一下又一下地劈柴。
盛夏走近一看,她哥面色狰狞,看着木柴的眼神像是在看仇人,时不时地还要回头看一眼贺建军,明摆着是把木柴当成了贺建军来劈了。
她无奈扶额,只能给贺建军递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随后走到李香香和贺奶奶身边,跟她们一起聊天。
盛爱国通过劈柴来发泄心中的不满,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他遭殃了。
因为突然高强度的运动,盛爱国的肌肉拉伤,疼得他胳膊都抬不起来。
贺建军不记仇,主动说道:“大哥,我这里有药酒。手给我,我给你揉揉,舒活经络。”
“你叫谁大哥?我不是你大哥!”盛爱国疼得额头上布满了细汗,可他仍旧不愿意在贺建军面前示弱。
贺建军挑了挑眉头,见他疼成那副德行,无奈道:“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叫我盛同志!”盛爱国是不愿意让妹妹嫁给贺建军,一百万个不愿意!
他也不想给贺建军套近乎的机会,就算是他现在有求于人,他也不能退让。有了第一次退让,就会有第二次。
贺建军从善如流:“盛同志,请你坐到椅子上来,我给你揉药酒。”
“哼!”
盛爱国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慢腾腾坐到椅子上,下一秒他疼得眉头拧成一团,疼得他龇牙咧嘴,丝毫没有之前的精英范。
“你,你轻点!”
这家伙莫不是趁机报复?不然揉个药酒而已,怎么会这么疼?嘶——疼死个人啊!
贺建军一眼看穿了盛爱国的心思,他不吱声,尽职尽责地给他揉胳膊,不好好疏通经络,只怕盛爱国明天连端碗筷的力气都没有。
这揉药酒是讲究技巧和力道的,贺建军不可能为了让盛爱国对他多一点好感,就故意放轻了力道。
等揉好了,盛爱国的后背都被汗水给浸湿了,他瞪着贺建军:“你是不是故意的?”
“额?”贺建军将药酒放好,开了窗户将药酒的刺鼻味道散去,一转身就听到这质问声。
“你故意下这么重的手!”盛爱国质问道。
贺建军叹了口气,解释道:“盛同志,我知道你对我有不小的意见,但我真没必要这么做。揉药酒必须要这么大的力气,不然你明天手还是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