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爱国有些得意道:“咱们家的势头正猛,多的是人想要分一杯羹。”
“哥,你别太得意了。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咱们提高警惕心。”盛夏提醒道,怕她哥不上心,添了一句:“那个所谓的大师不就是那些别有居心的人准备的么?要是我喝了那些符纸泡过的水,不晓得会对我的身体造成多大的伤害呢。”
盛爱国当即收敛了脸上得意的表情,严肃说道:“夏夏,你说的对,我的确有些得意忘形了。咱们家太招人眼了。”
见她哥上了心,不再光顾着得意而忽略那些问题,盛夏笑了笑:“哥,咱们去拿点吃的吧?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你再去跟人家应酬。待会儿开饭了,只怕你也顾不上吃。”
“好。”
兄妹俩有说有笑地去端来了一盘子的点心和饮料,边吃边聊,吃了个五分饱。
吃完之后,盛爱国去找人应酬了,盛夏独自坐在角落里撑着下巴观察宴会上的人,从衣着服饰和微表情进行观察,发现了不少有意思的事。
“介意我坐在这里吗?”一道有些熟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盛夏定睛一看,讶异发现来人是林元奕,“当然不介意,你请坐。”
林元奕扯了扯嘴角,看起来像是笑了,不过可能是很少笑,看起来有点奇怪。不过,盛夏是不在乎这些的,男人在她眼中分为两种,一种是别人家的男人,另一种就是自家的男人。
别人家的男人长什么样,品行如何,在不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情况下,盛夏完全不在乎这些。
林元奕主动开口:“盛小姐,我听说你到乡下当知青了?”
“嗯。”盛夏有些好奇地问道,“你对知青感兴趣?”
“算是吧。”林元奕模棱两可地回答,他的确是有下乡当知青的打算,倒不是他的政治觉悟高,而是想摆脱家里人的束缚。
盛夏皱了皱鼻子,小声提醒道:“在乡下生活并不容易,你得下地干活挣工分,一个月吃不到几次肉……很苦的。”
林元奕问她:“那你为什么不回来?”
“诶?你不知道吗?”盛夏故作惊讶地问道。
林元奕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盛夏叹了口气说道:“我以为你知道我为什么下乡当知青呢。不知道为什么,我天天都被噩梦折磨,睡不好觉。到了乡下,我才能睡安稳觉。”
“原来如此。”林元奕微微蹙眉,又问:“大夫没有开助眠的药给你吗?”
盛夏苦涩一笑:“那些药都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