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望着越来越远的父母,无声安慰着自己:就算是血脉相融的至亲,始终会有分别的一天。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就算有再多不舍也要狠心割舍。
“夏夏,别难过。”贺建军低声说。
盛夏的双眼模糊,用力地点头:“嗯,我不难过。”
这看似无休止的穿越,因为有贺建军的陪伴,她不害怕也不孤单。
盛夏握住贺建军的手,低声说:“建军哥,我一直觉得很幸运,因为有你在我身边。”
“我也是。”贺建军笑着回答。
贺父和贺母早习惯了这对小夫妻的黏糊劲儿,每当到了这种时候,他们开始装聋作哑,只管做自己的事儿。
从江省回到槐花村之后,贺建军和盛夏商量着他们还是继续做炒货买卖,又开始带着贺大哥等人一道忙碌起来。
这些炒货想要卖出好价钱,只单纯在本地卖是没什么前途的。
因为社会经济条件的限制,以致于炒货的保质期很短,想要开拓更大的市场,必须要延长瓜子等炒货的保质期。
为了购买到这些机器,贺建军先是给岳父打了电话,在得到确切消息后,直奔江省,费了不少功夫才成功获得了一台机器。
有了这台机器之后,原本小打小闹的炒货买卖,一下就变了大模样。
盛夏制作的炒货口味极好,品质远超同类产品,再加上有了那台可以密封包装的机器后,这些炒货不再局限于槐花村方圆百里之内,而是成功走出云省,到了经济发达的江省,摇身一变成了极富盛名的高级货。
盛夏和贺建军慢慢地把这家庭式小作坊的生产,变成了标准化、机械化的工厂生产,在这过程中吸纳了本地很多工人。
有利益就会有矛盾,这无可厚非。
盛夏和贺建军从开厂之初就拟定了非常详细的规则,条条框框都画好了,该处理就处理,绝对不会徇私,保证了公平公正。
等到盛父夫妻俩退休后,贺建军和盛夏已然将厂子开到了江省省城,连带着贺父和贺母一道接过来住。
云省和江省距离遥远,贺父夫妻俩刚来到江省住的时候觉得很不适应,但他们很快就被家里的新成员夺走了全部的注意力,四个老人围在一对双胞胎的身旁。
盛夏一口气生了两个儿子,四个老人一合计就让一个姓贺,一个姓盛,每家都有一个娃,公平。
等俩孩子断了奶,盛夏再度投入到她的事业中,事业版图越来越大,她累积了很多资本,拥有了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