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了这么一个放不下所谓家世钱权的登徒子,最后还死在了这么一种莫名其妙的所谓秘术之下。。。哈。。。哈哈。。。哈哈哈哈。。。”
“笺儿,血祭戒断是祖宗们留下来的珍贵秘术,虽然方法有点极端,但效果是真的很强的。”
“是吗?”言怀笺冷笑了一声,“如果真有用,那为什么我现在还是成功变成了木系术师呢?”
言恒站起身来,脸色也突然变得严肃:“笺儿,以前的事,我们是对你有亏欠,你和秦木槿关系好,我也知道你一时间不能接受,但你以后总会明白,我们这些也是为了你好。不管怎么说,灵术这方面没得商量,你既已成为言家人,继承了我言家的优良土系,就由不得你随意去学其他的灵术!这两天,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吧。就算是要把你的灵根重新淬炼,面对淬炼失败、让你成为普通人的风险,我也不会让你成为一名木系术师的!”
说罢,言恒整理了一番衣服,便离去了。
言怀笺满腔愤恨,但看着他的背影,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如一座高山一样重重地压在她的肩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就这么直直地盯着早已没有人影的前方,久久没有动弹。
等她再次回过神来,连对角落里突然出现的苍扬都没有气力再表达她的质疑和厌恶了。她不想管这人到底是怎么混进这监管森严的言家地牢的,也不想管他这次到底又想来干什么。
苍扬也收起了平日里嬉笑的面孔。
他缓缓走向身心虚弱的言怀笺,伸出右手,那上面,是被碎成片的玉佩。想来,是刚才被抓捕的时候,不慎掉落在哪了吧。
“这块秦家玉佩,就是你那位木槿阿姨送给你的吧?”
言怀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也老是改不了乱打听别人消息的坏习惯啊。怎么,这次又想来笑话我啥?”
苍扬耸耸肩:“你怎么会这么看我呢,我可是好心好意帮你捡起来的。不过看你现在也是拿不了了,我还是先帮你收着吧。唉,本来就用灵力修过一次了,又碎了第二次,这玉佩,也是历经坎坷了呀。”
言怀笺眉头微微一皱,看向他:“你在胡说什么?我从没用灵力修补过它,它也只是被李云岫打碎过一次。你一个入学考核才一阶下品的人,少在这不懂装懂!”
“你不信就算了。”
言怀笺叹了口气,略显不耐烦:“行了,苍扬,今天我没心情跟你扯皮,你爱怎么说我随你便,赶紧出去就得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会用我自己的能力解决这个问题,你要继续呆在这,等会被我父亲他们发现了,我可保不了你。”
苍扬微微一笑,半躬身行礼:“这倒是有劳你忧心了。”
“那你还不赶紧走!”
但苍扬只是笑着,似乎并没有离开的打算。他看着言怀笺,认真地问道:“如果我说,我有办法能让你光明正大的走出去,你要不要试试?”